“有道理。”皇帝同意了。
皇后非常高兴,特别是走出自己的院子,看到各宫的嫔妃穿得灰扑扑的,一时间自己成了那朵最艳丽的花。
此后,嫔妃扫地,皇后专宠。
嫔妃反应过来,可皇命不可违,她们只好把发泄对象改成楚蘅。
又一日,楚蘅被嫔妃叫进宫。
“楚医师,我浑身酸痛,实在是不想动,你说这是什么病?”
楚蘅闻言,不动声色的收起把脉的手,道,“回娘娘,这是懒病。”
一本正经说出口,嫔妃震惊的从床榻上掉下来。
楚蘅面不改色,写着药方。边写还边念。
“一日不动乎,浑身舒坦。”
闻言,嫔妃激动地朝屏风后面看一眼,眼里都是兴奋。
“是的是的,本妃每天都在想,要是有哪一日让我好好的休息一下,浑身一定舒服极了。”
楚蘅闻言,下笔如神,丝毫没有停顿,“二日不动乎,浑身来劲。”
嫔妃几乎要握楚蘅的手了,“楚医师,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但下一句,嫔妃黑了脸。
楚蘅说,“三日不动乎,无精打采。”
“四五六七八日不动乎,木偶人。”
“一月两月不动乎,死气沉沉。”
“一年两年不动乎,摊患的活死人。”
一句接一句,嫔妃愤怒地离开。一走出嫔妃院子,没过多久就来了一个小太监,领着楚蘅去皇帝那里,领了十定银子。
回家后,大半夜的,楚蘅拿出她的小金库,点着灯油开始算。
滴滴答答的金属碰撞声音,假寐的凌霄不禁爬起来,半躺着看她。
望着楚蘅那财迷的眼神,凌霄更加确定要厉害。
“啊……”
楚蘅收起小金库,刚刚藏好,一转身看到凌霄,吓了一大跳。
“干嘛要吓人?”她心有余悸的问。
“……”
凌霄没有回答,眼睛都不眨,就那么看着她。
楚蘅看了好一会,皱眉头道,“这是梦游了?”
“……”
凌霄差点绷不住笑意,但更加大胆。
他一声不吭的起来,穿上鞋子,蹭蹭蹭的走过去。
楚蘅心咯噔一下,“不好,做梦呢。”
她连忙上前拦,刚站到他跟前,一只手臂一勾,瞬间脚下一空,她窝进他怀里。
楚蘅怒了。
这个混蛋,装睡。
她一巴掌呼过去,猛然发现凌霄像是没有知觉的木偶人。
“怎么会这样?难道这真的是梦?”
可来不及多想了。
某人像是抱孩子似的,带她面对面,然后趁着她不注意,就那么的亲上去。
“唔……”
楚蘅又怀疑了,这不是梦。
凌霄一惊,木木的转过身,朝床走去。到了床上,他抱着被子啃了一口。
“香……”
“娘子……”
“睡觉觉……”
楚蘅:“……”
这,哪是哪?她怎么这么悲催!
这混蛋,做的什么破梦。
楚蘅气呼呼躺床上,背对某人。
突然,一只大手拦住她的腰间,一提,二人凑近,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咚咚咚
楚蘅心慌了。
老夫老妻,她,她好久没有这么一起了。
“娘子……”
低沉又略带磁性的声音,瞬间吸引了人。楚蘅情不自禁被声音蛊惑,不知不觉沉迷于其中。
半梦半醒间,她猛然一惊,某人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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