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告诉阿娘,阿娘不会生气的。”她希望儿子说出来。
“没有。”阿时撇过头,酷酷哒。
这表情,有眼睛的人都知道有情况。
“阿时,你是不是也听说你阿娘的事了?”金钱莲小心翼翼地问。
楚蘅耳尖一动,什么意思?什么叫也听说?
她赶紧看儿子,小家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言不发。
金钱莲看到这,不满地瞪一眼楚蘅,“都是你。天下怎么有你这么狠心的母亲,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还好意思在这里骗我们,拿我们寻开心。”
“我做什么不要脸的事了,我骗你们什么了?我怎么拿你们寻开心了?”楚蘅一连发出三质问,袖子下手心狠狠捏了一把汗。
俗话说走路怕暴雨,说话怕输理。
所以,她在赌!
赌婆婆不是重生,赌大家说的不是上辈子她和文元之事!
如此,她占理。
如是婆婆重生,也没事,谁相信没有发生的事?
楚蘅做好心理准备,可没想到金钱莲说出的话,还是出乎预料。
“你和隔壁村的秀才私奔,在街上和男的拉拉扯扯,勾搭那些男人,蘅娘,你让我在你儿子面前把你干的一介介一桩桩事说出来,你还要不要脸了?”金钱莲恨恨说完,又看孙子一眼:“想必你也不要脸,不然又怎么会干出这种事。”
“什么和隔壁村的秀才,什么是和男的拉拉扯扯,我什么时候又勾搭了人?”楚蘅只觉好笑。
她以为的都不是,反而莫须有一堆罪名。
“你什么时候干的你不知道吗?”金钱莲几乎怒吼,看都不屑看一眼。
楚蘅耐着性子问:“大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以前进山采药,你们是知道的。”
金钱莲:“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好,那就说最近。”楚蘅深深呼一口气,压下满腔怒火,“我平时都是在学堂做饭,就是下学了,也是回家,什么时候和什么隔壁村秀才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都没好意思说了。”金钱莲抱住孙子,更咽了声:“我苦命的孙子,怎么摊上这样的阿娘啊,呜呜呜。”
“够了。”
阿时站起来,凉凉地扫一眼楚蘅:“竟然你要走,那你就走。从此往后,我们再也没有关系呢。”
说完,他起身回屋。
“阿时……”
三人惊讶地喊,阿时嘭的关上门。
“怎么回事?”听到流言蜚语的金钱草跑来,看到她们三人面面相窥,谁也不说话,她进来问。
“草儿……”
一看到妹妹,金钱莲扑进她怀里,放声大哭,“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行了。”金钱草低吼,“不要听风就是雨,好好问清楚,别被人给误导了。”
“她,她都承认了。”金钱莲指着楚蘅,“她就是干出不要脸的事。”
“行了。”竟然不是上辈子之事,楚蘅不带怕的。
“婆婆,有话你一次性说清楚,支支吾吾说半天也说不清。”
“我,我……”金钱莲指了指楚蘅,又指了指自己,哭着向金钱草说:“草儿,你听听,我都没好意思提了,她还在说。”
金钱草一把推开金钱莲,朝楚蘅道:“我且问你,前几天你休沐去镇上是不是和男人勾搭了?”
楚蘅笑道:“姨母说笑了,我和风兰一起去的,如何有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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