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就要有长辈的样。”
“我不说了还不行吗?”金钱莲又气又委屈,别人家儿媳天天被打骂,她家的一个比一个厉害。
“行了,担心这担心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放心吧,明天我跟着去。”
闻言,哀凄凄的金钱莲眼前一亮,提醒道:“要悄咪咪跟着,不要让她发现。”
这搞得像是坏人的,风兰白她一眼:“你怎么不自己跟?”
说到这,金钱莲老脸一红:“我腿脚不利索,跟过的,结果没跟上。”
“……”
算了,凌笤的阿娘,她勉为其难答应吧。
第二天,风兰蒙蒙亮就起来,拿了一天的干粮,先一步出门,躲某个角落,看着楚蘅出门了,悄悄跟上去。
楚蘅背着背篓,拿着小锄头,便出发了,全然不知身后跟着人。
她先去了荒地瞧了瞧,收拾地干干净净地里,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株草药,列行一事的浇水,除草,干完这些用不到半炷香,可见草药少之又少。
随后,楚蘅回头看一眼。
风兰吓了一跳,心扑通扑通跳。难道被大嫂发现了?
她有点犹豫,就在这时,楚蘅不见了。
“人呢?”
风兰急了,转悠半天还是硬着头皮往深山里走,四周静悄悄的,就在她准备返回时,终于看到楚蘅的身影。
风兰蹑手蹑脚跟上去。
她亲眼目睹楚蘅爬山摔倒,爬悬崖掉下来,几次三番,一天下来仅仅只找到三株草药,和一个小萝卜。
看到这里,风兰心里一阵酸涩。
大嫂那么辛苦,婆婆还没事找事,这种事就应该让婆婆来。
风兰一肚子火气,却看到楚蘅却很高兴,特别是那根萝卜,亲了又亲,对于自身的伤,全然不顾。
兴奋够了,她也只是抓了几棵随处可见的草药,吹了几下灰尘便捣碎抹伤口。
然后洗了一把脸,整理一番返回,出了深山,拿着草药去药园种。
看到这些,风兰心痛极,又无能为力。
她回家的时候楚蘅还在药园,刚进屋,婆婆赶紧问情况。
风兰真替大嫂委屈,不悦道:“不知道,你自己问。”
金钱莲一噎:“……”
当即气得跑出门,跑到马村长家,哭着道:“造孽呀。”
“我怎么这么命苦,呜呜呜。”
“老头子走的早,生的两个儿子又不在家,娶的两个儿媳厉害的要死,整天欺负我,草儿,你姐姐我怎么这么命苦?!”
金钱草翻了个白眼,“金钱莲,你有两个好儿媳,还不知足。”
“什么好儿媳?”金钱莲哭道:“草儿,你是不知道,那两个厉害的天天的说我。”
“还不是你为老不尊?”金钱草嫌弃地拿帕子擦拭金钱莲脸,嘴巴却不留情:“两妯娌间和平共处,你非要上去掺和一脚,这不是为老不尊是什么?没事找事。”
“我还不是为了阿笤。”说到这个,金钱莲气得要死,“蘅娘天天去开荒,那么久就挖出一块灶台那么大,把家里的活留给风兰一个人,我看着心疼。想着这要是让阿笤知道,他该多伤心?就让蘅娘多留在家帮忙,结果,风兰竟然说大嫂没空帮忙让我帮忙,她这不是傻是什么?”
金钱草:“风兰没说错啊,你有空你多帮风兰就是了。”
金钱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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