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泉子意外的拒绝了他,见了又怎么样,我既然救不了他,也没脸见他,我还要回去照顾晧塬,既然我这个儿子保不住了,总不能再忽视了另一个,弘儿若是被处死了,晧塬就真的成了竹冶家族最后的后代了!
竹冶青横倒是没想到泉子这么快就认命了,以她以往的性格,以及她对卓弘的情感,不是应该跟他抗争到底的么,听她这么说,他反倒有种隐隐的不安!
泉子毫无留恋的走出去,方才的默然转瞬被一丝痕厉所代替,竹冶青横,既然你不念亲情,我也绝不会坐以待毙,是你逼我玉石俱焚!
泉子回到武藤府的时候,武藤义也已经回来了,正跟绮珺在客厅里说话,绮珺的怀里,抱着晧塬,自从她来到武藤府,晧塬就一直被她抱在怀里,贞惠怕她累,要了两次,都没能要过来!贞惠以为她真的是思念孩子,也没做多想!
泉子一进客室,见武藤义浑身是血,心徒然一抖,武藤义急忙说道:没事,我没受伤?
武藤君,对不起,都是弘儿连累你了,我们母子欠你的实在太多了!弘儿怎么样?他受伤了么,伤得重么?
武藤义怕她担心只好说:他……他受了轻伤,不严重!泉子,是我没用,没能救得了他,你去找将军了么?他怎么说?
泉子摇摇头!脸上显示着欲罢不能的无奈!
绮珺在一旁,陷入了无尽的绝望,泉子都救不了他,那谁还能救他,难道真的要用郑毓之的办法,郑毓之在她耳畔的耳语此刻不停地徘徊在他脑海中:
“你听我说,竹冶青横既然已经放弃了卓延廷,那么竹冶家族的继承人就只剩下竹冶泉子刚刚生下的孩子,所以,如果我们能把那个孩子偷出来,威胁竹冶青横,倒是还有一丝可能!”
绮珺看着自己怀里熟睡的婴儿,他还不满月,难道她真的要用一个如此弱小的生命去冒险么,如今已经入冬,天气也冷了起来,这么小的孩子若是被她带出去,能受得了外面的天寒地冻么,她实在不忍心,而且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也非常喜欢晧塬,不忍带他涉险,可是一想到生死不明的卓延廷她又动摇,心中两个决定不停的拉扯着她!
最终她做了一个决定,也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抱着孩子扑通一声,跪在泉子与武藤义面前,泉子惊得后退一步,绮珺,你这是干什么?
武藤义急忙要扶她,她却坚定的跪在原地,没有起身的意思,伯母,武藤师父,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个请求很自私,可是我真的没办法了,我不想看着延廷送死,如果我的命能救他,我绝对不会犹豫的,可是现在我的命没有一点用处,我无计可施,我想跟你们借用一下晧塬,现在只有晧塬才能威胁竹冶青横放了延廷,我向你们保证,我一定会用生命保护晧塬,绝对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我原本想偷走晧塬,可是实在觉得对不住你们,你们若是同意,我谢谢你们,若是不同意,我也不会怪你们,手心手背都是肉,我知道,伯母也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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