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贝尔冷笑道:“西门先生,您错了。我们只是合作,记住,是暂时的合作,而不是什么盟友。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我认为可以告诉你的事情。但是有些事情,我认为你不必要知道。自然也不用告诉你。”
“你……”
“好了。别吵了!”凯瑟琳打断了于连和约翰的争吵,“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如果有精神,还是想想怎么逃走。西门先生,事实上我也忽视了一件事,那就是当年我们和阿莱克洛洛人之间的仇恨。当屋大维打进埃及的时候,星相师和阿莱克洛洛人之间结下了很大地恩怨。”
于连冷冷一笑,“多谢您的后知后觉。”
约翰-贝尔叹了口气,“凯瑟琳,在这种情况下,你认为我们有逃走的可能吗?太阳之囚的力量,根本不是我们能够抵挡。就算我们逃走了,外面还有一个阿顿王……别想了,我们现在只能祈求,祈求星辰的护佑。”
“约翰!”凯瑟琳发怒了。这个平日看上去很温婉的女人,发怒的时候颇有些让人害怕。她虽然罩着面具,可是能够听出她语气中的不满,“知道老师为什么要安排这一趟非洲之行吗?不是为了风穴,不是为了大地之鼓,那只不过是一个借口。真正地,还是因为你,知道吗?”
约翰-贝尔一怔,“因为我?”
“老师说,凤凰星掌握着不死鸟的火焰,而不死鸟,是一种高傲的生命。你很高傲,这并没有错误。可是你却没有火焰的刚烈,没有不死鸟的执着。不死鸟不论在什么时候,什么情况,都不会轻言放弃。可你呢?”
约翰-贝尔道:“我怎么了?”
“你是老师众多学生中,最早承受梅西耶天体的人,老师对你期望很大。但老师也说过,你太顺利了,顺利地这一路上几乎没有吃过什么苦头……所以,一旦你遇到挫折,很可能就会从此一蹶不振。”凯瑟琳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我们一直以为老师是在危言耸听,可现在看来,他是对的。”
“我怎么一蹶不振了!”
“三年前,你因为轻敌,被让娜打的涅盘。如果不是老师想方设法助你重生,你扪心自问,你能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独立的完成涅盘呢?”
“我……”
约翰-贝尔想要辩解,可很快又低下了头。
凯瑟琳接着说:“从那次之后,你想想你这两年的时间里都干了什么?孔雀原本和你在伯仲之间。而你在经过第三次涅盘之后,应该能超越她。可是,你自己说,你现在是贝弗尔地对手吗?老师虽然说要为她增强力量,可贝弗尔坚决不同意,一力要求自己独立的完成修炼。”
约翰-贝尔不再开口了,那张白皙的脸。此刻变得通红,如滴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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