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接下来有何计谋,你难道就不能想办法探听而知?”乐勍旁敲侧击的问道。
“他们商量军情时都是密谈,并不会让我参加,并且里外都有兵士把守,我近身不得,更何况那落尘本身就跟我有仇怨,自然更不会让我参与这些!”曲疏如实说道。
“那你想办法杀掉聂臻,这聂臻是军中大将,只要他死军心必乱,那么接下来破城便是轻而易举了,你千万别说你连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到!”乐勍眼中带着威胁,对这曲疏十分不信任,因此步步紧逼,让她无法喘息。
曲疏思量许久,道:“只需我办好此事,王上便可赐我解药,是么?”曲疏不由得询问道。
“那是自然,到时候我父亲上奏王上你的功绩,别说赐解药,还可以遵从你的心愿独独饶了你那夫君清远性命,不过那清远已经被我废了,你还想继续跟着他么?待我父亲救我出这牢笼,你若愿跟我走,我还是可以考虑娶你为妻的,也总比跟着一个废人要强,不是么?”乐勍言中嘲笑,想到憎恶的清远受伤,自己身上的剧痛仿佛都轻了许多一般,竟不感觉到疼了。
曲疏红了眼,面对乐勍,顿时蹲下身,突然召唤出匕首,在他面前比划着,吓得乐勍连忙向后倒退几步,惊颤道:“你想做甚么?我告诉你可别乱来,你要是敢伤我分毫,你也休想活命!”
曲疏本来就厌恶这乐勍,还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娶自己,如今听他出言侮辱自己夫君,心中如何不气,并且自己夫君本就是他所伤,她如何不报这个仇,顿时手起刀落,只听得‘啊’一声惨叫,乐勍的脸上便被划出一道血粼粼的口子,鲜血喷涌而出,污了他的脸,看起来十分的狰狞可怖。
“你…你居然敢伤我,你不要命了么?”乐勍捂着脸,双眼似要喷出火一般,想将曲疏撕咬成碎片。
“我是在警告你,再敢动我夫君一根毫毛,我一定保证你的下场要比我夫君惨百倍,别以为你有个父亲就可以耀武扬威,就算我现在杀了你,你父亲也只会当做你是被落尘所杀,决不会怪到我身上,你说呢?”曲疏威胁恐吓道,她也确实很想杀了这乐勍,但是此刻若杀了他,落尘追问起来,自己必脱不了干系,待落尘大军被破之时,自己再趁乱杀他也不迟。
看守的兵士听得嚎叫声,立刻赶了进来,见到这乐勍,满身血污,忙得进牢查看,见他只是些皮肉伤,才放下了心,但是却不愿再让曲疏在此地久留,劝道:“曲疏姑娘还是回去吧,这乐勍虽然可恨,但是目前此人还有用,姑娘再恨也不能要了他性命,不然我等无法向公主交差!”
曲疏委屈地哭了起来,哭得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这恶人伤了我夫君,我心中好恨,真想一刀结果了他,好,现在我不杀他,待大战胜利后我再取他性命!有劳二位将士,给你们添麻烦了!”兵士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心想那清远真是娶了个好妻子,两人也不见怪,便送她出了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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