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鼎和箩曼国主也是两情相悦,如今他们二人又有了孩子,等大事一了,弘鼎必会携妻拜见师兄的!”落尘不想弘鼎感情再起涟漪,所以特意强调他们二人已有子嗣,希望师兄能看到还未出世的孩子面上不要多加阻拦。
可在飞阳看来,未成婚就有子嗣实在是不成体统,可见这番邦女子性情是多么的浪荡,自己孩儿跟她结为夫妻以后却不知要受多少气受多少苦,想再出口反驳却被佛宇开口阻拦道:“真是恭喜师兄,师兄在我们几个师兄弟中可是最先有孙子辈的,此乃喜事,待鼎儿这孩子回来后再让他向你请罪便是!”他转向盈秋,面色却是一沉,“倒是我这个女儿,可真是胆子越法大了,私自下山,哎,我们这一辈的孩子个个都不省心,两位师兄又都亡故,实在是我们天玄门的一大憾事!”
正说着时金阙进殿拜见几位师叔,这是发生金采妮一事后第一次拜见众人,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
飞阳作为戒律堂的首座,见到金阙,想到他妹妹所做出的事,心中就十分不悦,众师兄弟脸色也都很不好看。
金阙朝几位师兄跪首拜服,随后请罪道:“众位师叔安好,师侄金阙在此拜礼了!”
佛宇向来还蛮欣赏这金阙的,以前也觉得在天玄门年轻一辈中,就属他最是出类拔萃,也就想着待成年后看能否将自己爱女盈秋嫁于这金阙,也算是女儿终生有托,但如今想到他妹妹犯下不可饶恕的重罪,这个念头便已打消,只叹气道:“你父亲的事我们知道后也很是心痛,此事只能怪师兄年少太过存慈,既然知道这采妮是魔族之后,当年便不该将她带回天玄门,才惹来这弥天大祸,前弑杀了师尊,后堕入魔道为祸天下,更甚者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葬送在她手中,可见此女魔性未除,无论怎般教化都改不了本性,我听说你将她囚禁在金昭城,今朝既然我们几位师兄弟来了,便将她交于我们带回天玄门处置吧!”
金阙知道自己妹妹犯下大祸,死罪难逃,可想到父亲遗愿,却还是奋力相求:“妹妹确实重罪难逃,但众位师叔们可否看在她乃我父亲血脉情分上怎么处罚她都可以,但求饶她一条性命,也不枉父亲临终前对我所托!”
飞阳却是摇了摇头,“以前师兄便是心慈手软才酿成今日之祸,如今若再饶这魔女性命,恐怕将来还会生出何事端,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到底怎么处置她,你无须过问,将她交于我等就好,至于阙儿你,太曦峰现在无主,你将来便是一峰之主,便不可再如此优柔寡断,心存善念固然是好,但无谓的善念只会给自己给他人给天下带来灾祸,那便不是善念,而是恶念!善恶之分,只在一念之间!”这些话原本便是师尊讲道时常常对弟子说起的,如今飞阳再对金阙谆谆告诫,便是希望他不要再被亲情牵绊,再生出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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