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勍俯冲下去,突然间邪魅一笑,手持灵剑,便直接朝清远的下体处刺去:“你敢娶我的女人,今日我乐勍便让你做个废人!”清远大惊失色,忙飞掷出碧寒剑欲挡住对方的来剑攻势,可虽挡住了对方灵剑的锋芒,可那灵剑的剑气还是伤到了他的下体,顿时下体处鲜血汩汩而流,浸湿了裤腿。
清远受痛,可却强自忍着,呼啸一声,九头兽冲下云头想去救主人,可却被乐勍的飞豹骑兽拦住,两头兽再云空中厮杀,斗得风起云涌。
那乐勍见一剑未成,又一剑准备刺出,可剑到中途时,却感到身体一阵麻痒,像是有甚么东西进入了体内,紧接着身体开始剧痛起来,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五脏六腑一般,他顿时知道自己是中了‘梭骨针’暗器,心下惶急,抬首一看,果见落尘飘然而来,乘坐在火凤之上,凌空而立,眼眸冷如风雪,她俯冲下云空,将受伤的清远接住,放在自己身后,关切问道:“你觉怎样?”
清远伤到不可描述之位,自然不敢对落尘说,只能咬着牙忍着剧痛,“不妨事,一点小伤!”可他前中了暗器,后被震了一掌,又伤了下体,岂是小伤,现今也不过是凭着一点念力支撑着自己不晕倒过去而已。
落尘面对乐勍,这个曾无数次暗算自己的小人,怒道:“乐勍,又见面了,梭骨针的滋味不好受吧?”
乐勍顿觉身体内千军万马在奔腾一般,难受至极,顿时大声嘶吼出来,仿佛被处于了剜刑一般,叫得痛苦至极。
落尘召唤出缚魂索,将他捆缚住,冷声道:“当年你用梭骨针暗害我,恐怕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受制于梭骨针吧!”
虓虎听得儿子的惨叫声,十分着急,手下不再留情,使出了十层内里朝雅歌面门直接砍了过来。雅歌被对方强大的灵气所摄,双臂酸麻,竟一时提不起剑来,眼见手起刀落,便要砍上雅歌肩头,却见一道身影一闪,便见一个强壮的身影挡在了雅歌的身前,将她护在自己怀中,而那重重的一刀则砍在自己肩头,入骨十分,几乎要将整条臂膀都削将下来,鲜血四溅,溅满雅歌一脸,吓得雅歌面色惨白,抬首一看,却正是那个不解风情总是装傻充愣的九书。
九书忍住剧痛,左手提刀,反砍向虓虎,将他逼退几许,然后才缓了口气,道:“师妹,你觉怎样,又没有伤着哪儿?”
雅歌使劲按住九书那条要断不断的臂膀,既惊且痛,怒道:“你这个呆子,我能受什么伤,你这条臂膀…”九书脸色惨白,可不敢大意,左手提着大刀,道:“不介事,聂将军教授了我左手刀法,有此我也还是可以护你周全,你不用担心!”
正说着时,聂臻已赶到,那虓虎见对方人马越渐多起来,为免落入敌手,立刻命坐骑虎兽退后十丈,怒道:“你们赶快放了我儿子,若不然,我让大军踏平你们金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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