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面对乐勍,恨意难消,而乐勍见到清远,更是蔑视不已,道:“王上已将碧落峰峰主之位传于我,将来更甚者会将天玄门掌门之位传于我做,师弟,你还不快拜见峰主?”
清远想到他敢觊觎父亲峰主之位,父亲怎么说也是他传业恩师,他不感念便也罢了,却如此大逆不道,说出这等忤逆之言,怒道:“你在天玄门时,我父亲待你不薄,一直悉心教授你灵力功法,如今我父亲尸骨未寒,你不为我父亲守礼便也罢了,却还如此大放厥词,不怕被天打雷劈么?”
乐勍知道清远灵力远不及自己,所以心下对他半无忌惮,只道:“甚么悉心教导,论资格我才有资历坐上峰主之位,可就因为你是他儿子,便让你这个废物来做峰主,凭甚么?哦,对了,王上还将曲疏师妹许配给了我,虽说这曲疏跟师弟定了亲,也不知道身子有没有破,不过没关系,王上既然让我娶,哪怕是个破鞋我也是会娶的,娶后是让她给我做个侍妾还是通房丫头这就看我心情了,毕竟嘛一个残花败柳的女人是决计不会做我正妻的,你说是不?”乐勍只觉得这曲疏长得倒有几分姿色,但毕竟出生在王城的人,怎样美丽的女子没见过,所以倒也对她并没有多大兴趣,但对方毕竟是富商之女,得其便可坐拥千亿家产,所以却还是心痒不已,但听说这曲疏逃出赤燕城来了金昭城,自然而然是跟了这清远,心中对这清远便更恨了几分。
清远虽然心中不喜欢曲疏,但她毕竟是自己已娶过门的妻子,侮辱她就等于侮辱自己,他恼羞成怒,碧寒剑一闪,道:“嘴里放干净点,如今曲疏已是我妻子,我决不容许你出言不逊!”
乐勍高仰着头,俯视着清远,对他夺走了许配给自己的女人很是生气,一旁正与雅歌战得兴起的虓虎见儿子与这清远这般啰嗦,怒道:“你跟他多说甚么,砍下他的人头,破了金昭城,别说那曲疏是你的,这城中的女人你看上谁为父便让你享用便是!”
乐勍听得父亲怒喝,不敢再多言,召唤出灵剑,便朝清远刺了过去。清远丝毫不惧,手执碧寒剑,剑光森冷,灵气腾腾,却是丝毫不逊色于乐勍。
这乐勍只知清远小时愚笨不已,剑术灵力都比他差之甚远,却没有想到在天玄门时,清远常自跟随落尘习练功法,十年如一日,从不曾懈怠,哪怕年幼时是碧落峰最差劲的弟子,可经过落尘的悉心调教,却已成为天玄门数一数二的好手,只是清远一直都是深更半夜时偷偷跟随落尘习练,不曾被外人知晓,所以这乐勍便无从得知。
领教了清远灵力剑法后,乐勍心头开始暗暗吃惊,心想这清远灵力何时精进到这般田地,莫非是他那父亲私传了他何秘术功法不成?以至于几年不到竟已厉害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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