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臻却极力反对道:“不可,你如今刚大婚,便安然在城廷等我大胜而归,不可再像以前一样任性,此次大战很是险要,你是我的妻子,我必须护你周全,你放心,我定会安然归来,绝不让夫人为我操心!”
牧荑心中怎会安心,若是以前便也罢了,如今五十万大军压境,岂等同儿戏,她久久不言,只是坐在床畔上,默默垂泪,暗自神伤。
聂臻见牧荑如此,心中万分疼惜,将她搂在怀中,柔声安慰:“夫人这样,夫君上战场岂可安心?这一去恐怕又要月余才得能相见,今晚夫人难道就不好生侍候夫君?”牧荑被他说得羞红了脸,轻轻将他推了开,嗔道:“好没正经,以前见你总是板着一张脸,像个榆木疙瘩,成婚后倒好,成了个破皮无赖的性子!”
聂臻见她止了哭泣,便心中稍安,抬起牧荑下巴,对上她那绝美的面容,温柔地抚摸着面颊,如捧满月珍珠一般,爱不释手:“夫人有所不知,男人就是这般脾性,看着像个君子,可成婚后要是再做个君子岂不让夫人怀疑夫君无能?你看我义妹都有了身孕,你作为她长辈,是不是应该紧追其后,待大战归来时若能听到好消息,夫君定十分欢喜!”
牧荑更是羞红了脸,但她性子本就很是依从,虽然羞涩,可却还是乖顺地去替聂臻更衣,卸下他一身的战甲后,聂臻便单手将牧荑抱起,放到床上,享受这一夜温存,作为临战前的告别。
清远回到寝殿后,告诉曲疏自己明日即将上战场,可能月余方回,曲疏听得后,心下担心,忙道:“我听说王城和黑穆郡派出了总共五十万大军攻打金昭城,这完全是螳臂当车,远哥哥,这次大战我们必死无疑,我们还是趁此先回天玄门好么?你不要去参战了!”
清远听得曲疏既然如此贪生怕死,心中气愤,“你若害怕可随同母亲一同回天玄门!”
曲疏抓着清远胳臂,哭泣起来:“我不是害怕,我只是担心你,五十万大军,你去了又能如何?难道你就不能看在我份上听我一次么?”
清远将曲疏紧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扯了下来一把推了开,因为心情烦躁用力过大,便将她一不小心推倒在地,清远见状,心下怜惜,想去扶,可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了,毕竟面对一个想法永远都跟自己背道而驰的人,他觉得心中郁闷难消,这个女人虽深爱自己,可她的所思所想永远都不能与他平行,他很羡慕落尘能跟璟尧在一起,或许这也是为何尘儿最终选择了圣君了缘故,因为他们两人彼此扶持,相互信任,信念同在,或许只有坚守着相同信念的人在一起才能够永久,而自己和曲疏之间,总感觉两人靠得再近,却总是隔了千山万水,无法真正凝聚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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