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原属于王城的兵士还是嚷道:“但刑将军一事我们不能就此做算,倘若军中有人看我们一入眼,我们何以安身,更何以安心?”
聂臻厉声道:“五日的时间,五日后本将必给将士们一个交代,你们还有何疑问?”
“好,我们就先听将军的,五日后我们再做定论!”兵士们虽心中有气,但也不敢忤逆聂将军,因此便听从将军所令,等五日后再做计较。
那挑拨两军关系的兵士按军法处以四十棍军棍,受刑后便拖下去医治,只是这杀害刑邡一事却让人有些费解。
聂臻查看尸首,见那穿胸而过的剑伤并非是致命伤,该当是死后才刺入身体,而真正的致命伤聂臻查看许久都未找出因由。
不得已,聂臻只好请擅长医道的盈秋来诊断死因,盈秋使用灵力查探死者周身,最后感应到头部有一枚细小的银针直插入头颅之内,她将此银针从颅内抽取而出,用丝巾包裹好,交于聂臻,道:“此人应该是醉酒后被人趁其醉酒不省人事之事用银针插入头顶白会穴导致猝死,所以应该可以断定这罗治并非是杀害刑将军的凶手,只是杀害刑将军之人到底是因私人原因还是故意挑起军中事端,就不得而知了,我才疏学浅,对这等事并不擅长!”
聂臻得到真正死因后,心下便宽明许多,他向璟尧禀明了死因,和侯云等人一起商讨此事,璟尧让聂臻调查这刑邡军中可有得罪何人,便再做定论。
聂臻便自然派人去军中调查这刑邡是否因私仇而被杀害。
落尘一直担心军中哗变一事,可璟尧不忍落尘担心军中之事,所以便不曾告知,落尘知道璟尧不愿自己操心,但此事可大可小,她不能不过问,还是事无巨细地追问道:“我听雅歌说聂大哥请盈秋去查探了刑邡的尸首,可有何结果?”
璟尧叹了口气,觉得自己这夫人太过操心,便将她拉到自己怀中坐下,抚摸着已经有些凸出的肚子,道:“你好生养胎,一切有夫君在,何必担心?”
落尘却是不放心,“我就听听,并不会出面的,我们两人分析分析不好么?”
璟尧扭不过落尘,只得将事情前因后果以及截至到目前的进展一并告知落尘,落尘听后从璟尧身上离了开,在屋中来回踱步,道:“如果此事当真只是私仇引起的话,只要找出此人便可,但若此人意图就是为了挑拨军中矛盾引起两军冲突以达到损伤我军兵力的话,恐怕此事就不简单,如今此人暗杀刑邡后没有引起兵变,自然会立刻再行事,那兵士们恐就有危险,璟尧…”
话还未完,便听得殿外传来聂臻的声音:“末将求见圣君,有要事禀报!”
璟尧让聂臻进殿后,便见聂臻急道:“军中又有两名原属王城的兵士被杀,这次被杀后还留下了字条,写着‘王城俘虏,鼠辈不如,非我族人,其心必异,驱除出城,杀而快之!’,投降我军的王城兵士知道后,如今在军中又掀波澜,末将让侯云和九书留守军中控制形势,但此事兹事体大,不敢擅专,所以特深夜前来禀报圣君,以作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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