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妖师们带同骑兽一起抵抗拼搏,但是骷髅魔汹涌而至,势头难以抵挡,很快便被大军淹没,反而成为骷髅魔猎取的对象。
金烈和鸣凨率同弟子们杀入敌阵,冲破骷髅魔的包围,想直接制服魔族首领,也就是那黑袍客伏音。
然而当他们冲破骷髅魔包围时,迎入眼帘的却并非伏音,而是那个骑坐在黑龙之上的女子。
这女子一身紫黑色的长袍,长发用一枚金色凤簪挽起,眉心间有一像火焰一般的血红色印记,周身萦绕着黑色魔气,在魔气的环绕下显得她妖冶美艳,却如有毒的曼陀罗花,开在幽冥地界,艳华了整个黑夜。
而这女子不是金采妮却又是谁?
金烈一直期盼着自己女儿只是被冤枉了,可如今见她乘坐着先魔王的坐骑黑龙,又与魔主为伍,心中便已绝望至极,他全身都在战栗,咆哮着怒吼道:“逆子,你知道你在做甚么吗?若你现在跟我回去,还来得及!”
金采妮冷冽一笑,丝毫不在乎,“爹爹,如今在你面前的是幽冥魔主的新宗主,你见到我该当行礼才是,小小天玄门我并不放在眼中,爹爹若喜欢我替你攻下山门便让你坐上掌门之位便是!今日我劝爹爹不要与我为敌,我恐怕手下不会留情!”
金阙见妹妹居然失去心性了般,居然对待父亲,乘骑兽飞上前来,怒劝道:“妹妹,你不要一错再错,进入万劫不复之地,你是我们天玄门中人,岂可委身魔族,是不是魔族强迫了你?哥哥会为你做主,你不要再执迷不悟,听话,跟父亲和我回去!”
金采妮却是凄冷一笑,面对金阙,她多少还存了几分兄妹之情,可路再也回不去了,况且她也丝毫并不想回去:“我生来便跟你不是同路人,怎跟你回去?我们的好父亲从来都没跟你谈过我的身世吧,可笑,当年他放弃了我娘亲,如今自然也可以放弃我,你们以为我会和我娘亲一样傻,坐等被你们处死么?”
金阙愣住了,他完全不明白采妮在说甚么,甚么娘亲,他们的娘亲不是同一人么?因为生她难产而死,何来被父亲处死一说?金阙迷惘地看向父亲金烈,想询问答案,可金烈面色阴沉,并不愿提起过往,更何况此刻并非谈论过往的时候,他只是召唤出灵剑,凌然面对着金采妮,呵责道:“你若像你娘亲一样冥顽不灵,为父也只好结果了你,就当从来就不曾生养过你!”
金阙完全不明白父亲和妹妹到底在说甚么,一个人呆立当处,惆怅又忧伤,看着妹妹与父亲剑拔弩张,他心里实在难受,可却又有几分无可奈何。
鸣凨倒不在乎他们之间的过往,毕竟此乃天玄门的秘事,从不对外宣,如今却没想到埋下了祸根,他一看金采妮周身的魂气,便已十分惊疑,小心提醒金烈道:“师弟,你这女儿恐怕已经魂灵出卖给了魔族,你可要当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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