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距天空越近,距天堂就越近,当我们距同类越远,跟危险就越近。
我们这次的任务没有时间限制,但是能尽快完成最好。
越往前走,我的高原反应就越明显,不过我为自己针灸治疗,非常见效,路上我们就开始聊天。
从聊天中得知,德旺原本是一名武僧,曾经是游方的铁棒喇嘛,因为特殊使命才入伍参军,那木达措跟他正好相反。
那木达措是一名木人的儿子,十八岁参军,但二十岁就被部队派到大昭寺学习大乘佛法,为的就是这次任务。
这次任务跟宗教的关系很深,里浦和卓吉玛都是藏人,不过前者是首长的警卫员,军事技能和忠诚度绝对可靠,后者是特种兵出身。
阿丽米舍是一个疯女人,我们离开了她却无法找到任务的目的地,黑麒麟是特殊使命,按照以往的惯例,如果任务失败,必然会有一个疯子和藏獒活着归来。
我们对这次任务都抱着悲观的情绪。不过我有些例外,因为我是从阴间回来的人,如果郑秀敏能够来一起执行这个任务最好。不过我在露营睡觉后,通过幽灵电话拨她的手机号却被提示已经关机。
有那木达措的带路,我们在天黑前赶到了灵台。
来到这里后,我才明白为何这里是圣地却没有人愿意来?
一块平坦的岩石孤零零的仰望着天空,上面残留这一具凌乱的白骨,这是一处天葬台。
不需要他们解释,我也知道天葬是什么?
卓玛吉在积雪下找出了一些枯枝干草,放在灵台上焚燃。
剩余的人都开始卸货,那木达措把已经睡着的阿丽米舍从马背上抱下,里浦铺好了毛毡。
我们围着灵台露营,德旺取出了肉干和酒给大家分食。
我想起了一首诗,就对着夜空默默的念:灵台上,燃起星星微火,暗暗的低头膜拜。
这首诗不短,我念的只是开头,我预感到我们以后的命运跟这首诗息息相关。
秃鹫和寒鸦在夜空中盘旋,不时发出哀嚎声。
我们吃饱喝足后,德旺命我们轮流值夜,阿丽米舍例外,她是一个疯女人。
我睡不着,就自告奋勇的先值夜,每人一个小时。
这里是东五区,我把时间调正确,现在是夜里十点整,到十一点时,我会叫醒里浦。
在无聊中,我朝黑麒麟望来,它不发怒时,非常温顺,我不断的抚摸着它油亮的皮毛,它的牙齿和爪子非常锋利,但脖子上却残留着两道伤疤,一左一右,被它的皱褶遮掩。
在老首长的介绍中,有一只藏獒活着归来,但这一只已经不是第一次活着归来的那只,这只是儿子。
藏獒可以通过分辨出同类留下的气味或尿液追踪到同类。
德旺称他跟黑麒麟一对比,就自叹不如。
人有的时候的确不如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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