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你姐,回不回来你比我清楚啊。”
乔含音从小大到不喜欢应昭,应昭的朋友她更不喜欢,一个比一个流气,讲话也脏的要死,十几岁的时候就成天跟不三不四的男人混在一起,关系也很乱。
肖文琦就更了。
如果不是她联系不上应昭,才不会来这里,更别提还跟这个人说话了。
摘了口罩的女人露出了脸,这张脸肖文琦也算是看着长开的,就那么喜欢抬着下巴看人,活像人的三六九等分在她这里还要在细分细分,变成可看和不可看。
“她人呢?”
肖文琦懒得搭理她,自顾自进去给大王喂饭去了。
一条腿不好使的土狗还是一蹦一蹦地跟着女人进了屋,乔含音站在屋外,最后还是咬牙垮了进去。
她已经好多年没回这个家了。
从她有能力在市中心租房开始,她就再也没踏进来过。
这里象征着她那段带着羞辱意味的岁月,以至于在台前她从不提起,哪怕是曾经的校友爆料,也只是一笑而过,从不否认,也从不承认。
后来她买了一套离袁家很近的房子,通告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会想起这里。
应昭作为她的经纪人,在忙得不可开交的日子会住在失去的公寓,稍微喘口气的时候,会自己回来。
这些她都知道,但她们在一块的场合里,却除了工作鲜少有其他的交谈。
这条狗她还是知道的,那年她拿了人生中的第一个视后,应昭送她回住处的路上,路边捡来的。
当时鲜血淋漓,狗疼得太久,已经叫不出声了,流浪狗,不是很大,寂夜里出来觅食,还是被车给撞了。
乔含音不喜欢动物,应昭那天却执意先把狗送去了宠物医院,再送她回的家。
她们在车上就发生了争吵。
是她自己单方面的。
仔细想想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她们无数次的这样,无数次的以应昭妥协为结尾。
但那次应昭没妥协,只是沉默地把狗送到了宠物医院,交完费,把她送了回家,之后又急匆匆地走了,估计是又去看那伤狗了。
应昭一直这样,明山胡同哪只狗不喜欢她,买一包牛肉干都得撕开分狗吃的人。
如果是乔含音的话,早就自个儿吃完了。
在那之后,应昭就慢慢地沉寂下来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夏哲东就来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回来。
可能是太生气了,因为打不通对方的电话而无措,最后变成冲动,就这么开着车一片空白的来。
结果门锁也换了,不换她也没钥匙,因为都扔了。
她找不到应昭,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以前她只要侧个脸,都能看到对方的。
肖文琦看着大王吃完了饭,发现乔含音已经走了。
她心情愉悦地吹了声口哨,然后带着应昭的狗儿子去了自个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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