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左右看了一下,见无人,就自言道:“久闻朱老将军,一心为汉,得天下人敬重,为何晚年,狗喘于国贼屋檐之下,毁自己一世英明。”
徐庶的话有如利剑一般刺进朱隽的心里,朱隽大怒道:“竖子小儿,安敢欺我。”
徐庶淡淡的说道:“看来大人对对汉室始终如一,只是由于年迈,力不从心而已。”
朱隽看着徐庶,轻声说道:“汝究竟是何人?”
徐庶鞠躬拜道:“‘平西大将军’帐下副军师中郎将徐庶见过大人,吾主曾言大人乃国之栋梁,今日一见,果然不差。吾主奉陛下之命特来讨伐国贼,奈何长安城高,吾主仁慈不愿意多造杀戮,所以庶此行来是为了让长安的百姓免受战乱之苦,恳请大人相助。”
朱隽苦涩的一笑:“非老夫不愿意帮汝,正如汝之言,老夫力不从心已,老夫的这些家将哪里禁得起西凉铁骑的冲击,老夫也恨自己无能,明知此二人为国贼,可是老夫却无法除掉此二人,这叫老夫如何有脸面去见先帝。”说着说着居然放声大哭起来。
朱隽哭的声音越大,徐庶他就越高兴,这倒不是他冷血,而是朱隽哭的声音越大就越有希望帮他,不过高兴的表情是不能做出来的,他伤感的说道:“大人对汉室的忠心耿耿,庶佩服万分,怪不得昔日吾主曾经说过,当今之上若论忠于汉室者,非大人与皇甫大人不可。”
朱隽听后止住哭声,道:“老夫真糊涂,居然连老朋友都忘了,汝放心,老夫这就让人去请义真(皇甫嵩字)前来。”
当下就召来一人,命其去皇甫府邸请皇甫嵩前来,不久,一个豪迈的声音就从厅外传进来,“公伟(朱隽字)兄,今日请吾来汝府上,不只是喝酒叙旧这么简单吧?”
朱隽点点头把情况向皇甫嵩述说了一遍,皇甫嵩听后,双眼射出迫切的神采,他颤声道:“若是真的如此,我皇甫嵩愿意以此残躯,为我大汉忠。”
朱隽见皇甫嵩已经同意大喜道:“昔年我与刘贤侄并肩讨贼时,就发现他不是池中之物,真是天佑我大汉,这危机之时,出此国之栋梁,可喜可喜。”
皇甫嵩身经百战,对于西凉士兵的彪汉与骁勇知之甚详,他道:“吾多可以拿出六百士兵,而且是是许久没有正规训练过的士兵,战斗力低下,不能与骁勇善战的西凉兵相提并论,吾虽然不谓生死,但是也不愿意见,部下因为嵩而死于非命。”
朱隽也点头道:“老夫也有家将与旧部下五百人,战斗力也不强,虚张声势还可以,但是一硬拼起来,就……”
‘虚张声势’徐庶心里默念了一遍,脑中的思绪急速的飞转,突然他留意到身边的‘疾风’,顿时一计涌上心头,他微笑着说道:“两位老将军勿优,庶有一计可以赚城门,西凉战士骁勇天下皆知,西凉战士憨厚无脑却是西凉士兵的一大弱点,现城中无有谋之将,只需谴人去城主府邸放火,守城之人见到火,必定会去相救,我们只需出其不意,攻下南门,只需片刻,城外埋伏多时的五千精兵即可杀到。”
皇甫嵩和朱隽听后,激动不已,喜极而泣。
次日,徐庶将作战计划写与纸上,又命身旁‘疾风’将其传给周泰,并让他召集疾风人员,明日寅时让‘疾风’动手烧房,准备就绪后,徐庶面带微笑等候着时间的到来。
至于皇甫嵩和朱隽那边也已经顺利的召集近一千五的旧部,只是收集武器上遇到了极大的麻烦,三人想近一切办法也只是收集了六百把战刀。
入夜,整个长安城一片宁静,天空中繁星点点,本来就冷清的街道现是无一行人,就连巡夜的士兵也没有,如果不是昔年李傕依贾诩之计,架空了长安城里的所有将领的兵权,长安现肯定不是李郭的。
寅时已到,的大院里顿时火光冲天,亮如白昼,浓烟升腾,军队一片慌乱,各地赶来救火的西凉士兵,纷纷从四面八方赶来。
看到李傕的府邸已经烧了起来,朱隽疏散了府内的下人,一把火把自己的府邸也点燃了,自己则带着十余人去城门前求救。皇甫嵩与徐庶带着拼凑起来的一千士兵紧随其后,埋伏南门附近。
朱隽一旁和城将交涉,突然一声难听的鸟叫声从一旁传来,朱隽二话不说立即拔出腰间长剑,对着城将心窝刺去,城将一时不察立刻死与非命。老将皇甫嵩手拿长枪与徐庶带兵杀来。
皇甫嵩手中长枪飞舞,不减当年之勇,徐庶手中的长剑也不断的收割着周围敌兵的生命,城门的大部分守兵都去救火了,若大的城门根本就没有多少人防守,众人出其不意下守将乱为一团,等他们恢复过来后,城门已经被占领。
老将皇甫嵩指挥若定,命令那些没有兵器的人开城门,有兵器的前迎战。已经恢复过来的西凉士兵纷纷拔出自己的长刀,向失守的城门发起了猛烈的进攻。皇甫嵩等人纷纷败退,伤亡很大,眼看城门即将失守。
就此时,周泰领兵赶到,他举刀大喝道:“九江周幼平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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