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灵风知道吴国太问的是孙尚香,也不答话。
孙尚香黯然点了点头道:“伯符兄长是被罗大哥救得。我来建业看还跟兄长一起。”
吴国太先有血书后又得到了孙尚香的肯定,心下气恼无比,泪流满面,几乎都要晕阕过去,没料到孙权竟会为了自己的私心,使出这般残害兄长地奸计。
吴国太心头痛楚,竟哭不出声来,只想:“老身教子无方,竟教出如此残害兄长地逆子。”哀上心头,呻吟道:“教子如此,你叫我有何颜面对孙家的列祖列宗。”
孙尚香见吴国太如此模样,心中万般难过,抱着母亲哭了起来,哽咽道:“都是二哥不好,娘……我们不要他了。”
罗灵风心中也难过不已,见孙尚香说如此气话,不满了瞪了她一眼。突然他想明白了孙策血书地真正含义。劝说道:“岳母大人,大哥信上已经说明白了,其将罪名向自身揽,意思是让您老人家别怪孙权,这都是他地错,是他没有哥哥的责任。信中几次提到了孙权都亲热的称其为权弟,说明了大哥并没有怪罪于他。后一句‘且勿告之权弟’其意也表明了他已经放下了对仕途的追求,叫您别告诉孙权。让他安心地掌管江东事物,完成岳父大人的遗志。”
吴国太听了罗灵风的话脸上不知是喜是悲,她微微叹了口气,道:“伯符是我从小看大的,其信中地含义,我如何能看不出来。我只是没有想到仲谋居然如此好胜狠辣。为了胜过其兄长然作出这等事来。”
说到这里,吴国太强行压下了心中的痛楚,平静的说道:“灵风,我要如何走做才能将伯符的家小带出长安。”
罗灵风见吴国太地转变如此之快,心中有些迟疑了起来:“你……”
吴国太拭着眼角的泪水。平静的说道:“灵风你放心吧!我活了大把年纪了,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伯符豁达,他都想通了,我这个妇道人家还能说些什么。现这样也很好。伯符安然无恙,仲谋也得到了他想要的。至少我现还有两个儿子,并没有失去一个。仲谋虽然有过,但也没有造成大错。我这个作娘地,除了原谅之外,还能干些什么呢?”
罗灵风闻言,也不由为之感动。
“是啊。无论一个人放了再大过错,第一个原谅他地人。永远是他的母亲。因为母亲对孩子地那种包容一切地爱,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吴国太伤感的叹了口气,道:“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伯符、仲谋都是我的孩儿,我能怎么办。唯一可做的就只有将伯符地妻儿送出。只要媳妇和孙儿回到了伯符的身旁,就可补偿伯符,又可断绝了仲谋想害伯符妻儿的念头,不让他错下去。为了伯符和仲谋好。我绝对不会露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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