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看来朱虹疡是你杀的了,记住我的名字;狼天恺。”狼天恺冷声的说道。说话的时候他已经来到了管易蝉的身前,而且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攻击了管易蝉八次,这种快速而却玄妙的进攻让管易蝉有些束手束脚,而且那狼天恺的气机比之朱虹疡更为诡异,以至于管易蝉根本无法分辨,就这般应付了几十招,管易蝉的身形落在远处,气息也有些紊乱。
“不错,在连续杀了五十五个好手之后,还能想你这般有余力的,我是第一次见过,你可以让我出剑了!”狼天恺见管易蝉脱出了自己的攻击,脸上闪现出比较凝重的样子。
“原来我杀了五十五个人了,当真不少。”管易蝉想到这里,咧嘴笑了笑,刚想用‘凝雪掌’应付狼天恺的剑招,不想内府与丹田却突然剧痛起来,这时候管易蝉哪里还敢应战?身形疾退,专找些树木茂盛的地方钻去。
当管易蝉好不容易逃开狼天恺的气机锁定的时候,那种剧烈的疼痛却是不见了,管易蝉心中有些不解,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剧烈的痛楚,让管易蝉都有些忍不住,这种痛疼堪比在管易蝉用过‘轮回伤’后打通筋脉时候的样子。
“你逃不掉的,现在你的身体里是不是很不舒服?”狼天恺的声音传来,其中带着淡淡的嘲笑。
管易蝉出声说道:“难道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呵呵,看来乞王也不像别人说的这么厉害啊,如果不是我做的,我凭什么能说这番话?这叫‘杀机散’,一种奇特的毒药,如果不是连续杀够四十个人,根本无法发挥作用,你很幸运,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能知道你杀了这么多人了吧,我一只都跟着你。”说完眼中的神色突然变的让管易蝉觉的很是恐怖,因为那根本不是一个活人可以有的眼神。
管易蝉定定的看着狼天恺,同时压制自己体内的痛疼,狼天恺惋惜了说道:“不行的,只要中了‘杀机散’的人,十二个时辰之内是无法运用内力的,当然如果你能克服这种痛楚,你还是可以自我手中逃生的。”说完话,又自一笑,从容的拔出长剑,遥遥的锁定管易蝉。
管易蝉嘴角淡然一笑,没有说话,但是身形却是突然攻向了狼天恺。狼天恺脸色一变,气机分化成几道,同时手中长剑也诡异的攻向管易蝉。
管易蝉强忍着身体里的剧痛,心中想道:“只要是痛,就能忍过去,我当真不相信一个小小的‘杀机散’就能让小爷死在这里。”随手引开狼天恺的剑势,‘凝雪掌’也自用出,与离开他斗在了一起,但是随着两人相交的次数越来越多,管易蝉觉的这个狼天恺的招式越来越精妙,有时候根本躲不过去,但是每当他想用两败俱伤的打法的时候,狼天恺却总能轻易的摆脱他的追击,而且还能在他身上留下一道伤口。
“七剑了,再有两剑你就死了,这是我的规矩。”狼天恺淡淡的说道。
管易蝉心中泛起一股凉意:“怪不得这个狼天恺的招式越来越精妙,原来他是不想在九剑之内杀死我,这个人当真可怕。”刚自想到这里,管易蝉就觉的一股凌然的杀机锁定了自己,再看狼天恺,如同一柄巨剑一样剑身合一的冲了过来。
管易蝉身子退出几步,交了交牙关,脸上的汗水如同雨下,强自摆脱那种非人可以忍耐的痛楚,‘雪难渡’也自出手,左掌猛然抓住狼天恺的剑身,右掌随即击出。只见两人同时晃了一晃,管易蝉心中苦笑:“看来这种痛楚当真影响我的功力。”原来当管易蝉见到狼天恺的这一招自己根本无法躲避的时候,他想到了自己的左手,那只现在还没复原的左手,反正早就伤了,那么再伤一次吧。这就是管易蝉心中所想,当他的左手抓住狼天恺的剑身的时候,狼天恺只是微微一愣,随即快速的转动了一下长剑,接着与管易蝉硬拼了一记。
“当真厉害,能够想出这种笨法子破解这一招,你也算是个人物了。”狼天恺讥讽的说道。
管易蝉淡然了看了一下自己被剑搅的不成样子的左手,微微吸了一口凉气说道:“你应该庆幸小爷这只手早已负伤。”说完话不等狼天恺攻击,身形就跃向了狼天恺,因为管易蝉已经感觉到狼天恺正在调动真气,打算做最后一击了。
狼天恺见此冷然一笑,长剑随即洒出,一道剑芒在黑夜中都刺了管易蝉的眼睛有些难受。“这是什么剑法?在黑夜中还能有如此异象?”管易蝉心中当真是惊动了。随即觉的一股凉意出现在自己的心口,茫然后退同时一掌劈出。接着觉的心口一痛,心道:“我命休矣。”而且就在这个时候又是两道劲风出现。
“是邱散人。”管易蝉神志不清之际想道:“当真要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