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莎却在管易蝉的背后歪着头看着他那并不怎样魁梧的身材,心中想道:“这人怎么好似什么都不在乎一般?难道他就这么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想到这里面露杀机,缓缓的举起玉手,就要击杀管易蝉,但是就在刚要落到管易蝉的头顶的时候,离莎的面容恢复到了平时的样子,嘴上寒声的说道:“给你一天的时间,如果找不到‘离苦杯’你就等着死吧”。
管易蝉笑了笑,对于这个女人的无常,好似已经习惯了一般,耸耸肩说道:“只走到藏它的地方就要一天半的时间,如果当真只有一天的时间,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话音刚落就觉的自己的背后袭来一阵凶猛的真气,管易蝉被击出几丈,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茫然的看着离莎。
“以后我不让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把自己的嘴巴管的严一点,不然有你好受。”离莎冷声的说道。
管易蝉心中暗骂,但是表面上却只擦擦嘴角的鲜血,继续前行。路上管易蝉渐渐的加快了‘轮回力’的运转,当他达到自己这个境界能够运转最快的速度的时候,没有出现一点不适,管易蝉暗中奇怪,因为这个离莎的禁制对自己一点效果都没有,只是开始运转的时候丹田中有丝丝的疼痛。
这般连行了几日,离莎也不怕路上的行人对他们两人的议论,只是不停的催促管易蝉快点走。当管易蝉来到自己丢下驴子的地方的时候,看见那只神驴一如既往的精神。
“咦,这里怎么有一匹马?是你的吗?”离莎惊异的说道。
管易蝉哑然的看着离莎,心中想到:“没想到这个江湖中还有能够跟我一样驴马不分的人。”没有理会离莎,走到驴子的身边,摸了摸驴头说道:“驴子啊驴子,以后你自己过活吧,我不陪你了,相必你在这里也等的时间很长了吧,如果你还认识路就去找你的白马吧。”
驴子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只是围着管易蝉走了几周,而后扬长而去。离莎看的有些发呆说道:“这是驴子?”
管易蝉没有答话,当感觉离莎离自己不到半尺的时候,单掌向后劈去,身形随即冲天而起。
离莎惊怒的说道:“你想死吗?”说完运转真气,牢牢的锁定住了管易蝉,同时身形也向管易蝉疾行而去,虽然是疾射,但是那傲慢的身材却透出无比的诱惑,当然现在管易蝉是没有这个心思欣赏这些了。当他感觉到离莎那堪比悲贺的功力的时候,心中微微一惊,但是也没有失神,因为他还有轮回伤。
攻了几招后,离莎的面色越来越白,管易蝉站住身形说道:“就算你得到‘离苦杯’又能如何,你以为卢成坤会让你从容的回到你们顺天教吗?”
离莎冷然道:“如果没猜错的话,‘离苦杯’就在你身上!”
管易蝉不可置否的说道:“先前你搜的话,肯定能够得到,但是现在你却没有机会了,有时候你所仰仗的容貌是没有太大作用的。”
此话一出好像正好说中了离莎的短处一样,离莎尖声叫了一声,出招更是猛烈、玄妙。如果不是管易蝉的身法不错,此刻还真不好应付,‘凝雪掌’用出,吸吐之际,牵制这离莎雄厚的掌力,虽然不能全部卸开,但是也能引开一大部分。当管易蝉看到离莎的脸色越来越白而且内力也渐渐的无以为继的时候,下意识的用出了‘雪难渡’,只听离莎惨叫一声,倒在几丈之外,吐出几口鲜血惨然的说道:“你这是什么招式?”
管易蝉笑了笑说道:“你先养伤吧,我走了。”说完转身就走。
离莎叫道:“你走了我怎么办,现在我身受这么重的伤,万一被狼吃了怎么办?你忍心啊?”
管易蝉无奈的说道:“你的死活管我什么事?难道我要把你的伤治好,然后让你把我杀了?你觉的我是傻子吗?还有,你那一套最好收收,对我只不过是白费力气而已,还不如你静静的养伤。”
说完话管易蝉扬长而去,只剩下离莎那低低的哭声。走出几丈,管易蝉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苦笑道:“当真逃出了,为什么觉的自己好像有些内疚一样?”这时候离莎的哭声越来越大。管易蝉听到后大声说道:“你不要哭了,对我没用的,再哭下去我不介意直接杀了你!”最后一句已经杀气冷然了。
本来以为离莎会被吓住,谁知道她就像个小孩子一般哭的更大声了,管易蝉透过树木的缝隙看着那个嘴角还有这丝丝血迹的离莎哭的梨花带雨,嘴角动了动骂道:“你早晚要死在自己的软心肠上。”
说完回身走向离莎,到她身边说道:“你赢了。”
离莎甜甜的一笑说道:“就知道你没有这么没良心。”说完手指急点,把管易蝉放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