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不了,但是如果你出剑,你肯定要死。”管易蝉说道。说完看了看袁天来有些苍白的脸色接着说道:“回去告诉卢成坤,管易蝉没有死,他那个‘引凤使者’的身份早晚会被揭穿的。”
“你为什么不杀我?”袁天来涩声的问道。
管易蝉踏上一步,气劲汹涌而出,冷声的说道:“杀你!”袁天来见此哪里还敢逗留,身形急闪,如风般消逝在大佛之下。管易蝉淡淡的望着他消逝的身影,本来挺拔的身自瞬间倒在了佛头之上,嘴中低骂:“该死,还没痊愈。”
管易蝉哪里不想杀袁天来,而是当真没有余力了,当他砍掉袁天来的手臂的时候,体内的真气就如同沸腾了一般,根本没有任何的能力再去杀敌,为了惊退袁天来,冒险分出了一丝气劲,但是代价却是直接倒在了地上,甚至连调息的力量都没有了。
当日管易蝉被卢成坤击下山崖,掉入水中的时候,强烈的冲击让本来昏迷的管易蝉醒了过来,身上的衣服正好挂在了一个突起的石头上,管易蝉自然知道危机并没有度过,强忍着体内经脉的巨疼,撤下衣服,接着吐了口鲜血,随即昏迷,被奔流的河水带到了一个深潭里。当管易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在深潭的边缘,狼狈的爬上岸来,身形踉跄的翻过了几处小山头后才开始坐下来调息。
本来在用过‘轮回伤’之后丹田中的内力就会被禁锢,而且这一次的禁锢更加完整。内视下,管易蝉只发现自己的丹田如同被一个黄金般的网子网住一样,里面的内力根本提不出来,就在管易蝉费尽心神想自丹田中提出些许内力的时候,五脏六腑之中居然缓缓的散出些许阴阳之气,这个发现让管易蝉惊喜不已,放弃对丹田的内视,全力的的凝聚那些自五脏中散发出的阴阳之气,渐渐的凝聚成型,管易蝉心中突然升起这样一个念头:“既然丹田之气无法提出,那么我自外而内,先疏通经脉,然后用这些阴阳之气把丹田强行冲开一个缺口不就可以了?”想罢便自行动起来,他倒是没想过,他这种运气法门可能自古没有。
当阴阳之气经过管易蝉的经脉的时候,那如同被刀割般的感觉,清晰的传到了他的脑海,脸上不时的颤抖一下,不过嘴角却始终带出一种傲视天下的微笑,好似什么问题都难不倒他一般。当管易蝉的经脉全部打通的时候,管易蝉已然浑身大汗,不过体内的阴阳之气也越来越多。深吸了几口气,管易蝉打定主意无论成败,也要把丹田打开一道缺口,只有那样管易蝉的功力可会恢复。
小心控制着阴阳之气对丹田的冲击,阴阳二气在丹田周围慢慢的形成一个如同锥子般的气旋,慢慢的刺入丹田外面的黄金色的网子。‘咳….’一阵剧烈的咳嗽,管易蝉吐出几口鲜血,呐呐的说道:“怎么这么痛苦?为什么在周身真气经过筋脉回到丹田的时候却没有这样的感觉?哈,如果那时候还有这样的痛苦,谁还练武?唉,这种时候我想那些东西干什么?”管易蝉苦笑一下,心神直接沉浸在丹田之中,缓缓的试探这丹田的反映,过了几个时辰,管易蝉已经不知道吐了几口鲜血了,终于找到了一个金黄色网子最脆弱的地方。钢牙一咬,阴阳之气如同钢枪一般猛然刺入丹田之中,一阵疼痛后,管易蝉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丹田中的真气便如同破堤的洪水一样,疯狂的涌了出来。管易蝉终于撑不住了,那刚刚被疏通的筋脉又一次接受到了如同刀割般的洗礼,连嘶叫都没发出一声就这么晕倒在地。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管易蝉悠悠的醒来,自嘲的说道:“如果每次都能晕倒那该多好啊,那该死的疼痛就不会感觉到了。”说完后调息了一番,内力是恢复了,不过四肢的经脉却因为被破坏过大,需要一段时间的调养才能复原,不然一但内力运转过大就会发生内息不稳的情况。摇摇头,管易蝉伸手拿出了那日自卢成坤怀中掏出的轮回决等物,淡淡的笑道:“跟小爷比偷东西,你还差点吧,哈哈。”原来那日当卢成坤击伤管易蝉的同时,管易蝉就把卢成坤给妙手了,可怜的卢老头确实丝毫没有感觉,由此也看的出来管易蝉的妙手空空之术应该达到‘求败’境界了吧。
看到自己的东西一点都没少,管易蝉笑了笑,当看到除了这些还有一个精美的锦囊的时候,管易蝉讶然的说道:“还有意外收获?”伸手把那个锦囊拿起,把里面的东西弄了出来。当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管易蝉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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