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警卫的话,戈林有颠儿生气,但不是冲着警卫生气,而是冲着苏军生发火的,苏军生不在这这儿,他,当然发火,可是,不论你发火,还是咒骂,苏军生都听不到,有什么用啊,背地还有骂皇帝的你,背地发狠见逼打盹,起什么作用呢?
戈林气呼呼地说:“屁,他不是真正的元首,本来,他是我和内政部长一起培养出来的替身,就在一些危险的场所,由他替代元首,出席一些活动,以减少对元首的威胁,这几年做的也很好,也得到了元首的肯定,谁知道,近来突然神情大变,就跟我对着干,不知他妈犯了什么邪,”
索拉姆特说:“总司令,他最近是不是受过什么重伤啊?”
戈林不假思索:“受过,就在十几天前,差点儿死了,偏偏没死成,要是死了就好了,”
“原来,这个替身,还是比较听话的,叫他怎么干就踏马的怎么干,骂他不还口,打他不还手,一副温顺的样子,近来就是跟你对着干,了”
“对呀,真他妈中邪了,今天早上又杀了你们四个兄弟,此贼不除寝食难安,”
“总司令,这就对了,这就是重伤激反症,”
“这什么鬼啊?老子怎么没听说过?偏偏你小子知道?”
“总司令有所不知,就是温顺的因子被打伤了,不温顺的因子就激活,因而性格大变。”
“还你尼玛有点道理,这种症状还有的治吗?”
“又,就是在上次受伤的地方,在伤口相对的位置,补一枪,就能解决问题,不过这一枪要求非常严,”
“什么样严?”
“打比方说,这一次受伤的位置是肚脐眼偏右一寸,必须在偏左一寸的水平位置,补一枪,子弹的力道,又和上次不差上下,就成功了,否则白补一枪,”
“他姥姥的,这个有难度,还不如炸死了算,”戈林说:“所以我们安排了一次准备刺杀他的活动,就在军人俱乐部,我们已经在讲台下方安放了炸弹,但是,又怕他在爆炸时,离开讲台,炸不死他,所以,特安排你们,怀揣炸弹,在第一方案失败后,你们就设法靠近他,引爆身上的炸弹,”
艾德默克立马表态:“愿意为总司令赴汤蹈火,”
索拉姆特听了,很是不高兴,踏马的,就知道会舔油**,别到时候装死,索拉姆特知道艾德默克是个会耍滑头的家伙,在上司面前抢表态,关键时刻掉链子,不是咳嗽,就是放屁,总之把事情耽误过去,他就屁事没有,这些事,对他来说,再平常不过了,别看他现在在总司令面前,总有说不完的话,一会儿就他妈装孙子,尼玛的,老子这回就耍耍你。
戈林吩咐说:“你没去准备吧,准备好了,就休息一下,下午两点钟就出发,”
“是,总司令,”两个人一同敬礼,转身,正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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