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它十分意外的,几个人又是齐齐地回答出了没有两个字。苏云更是直白地笑话了它一番:“你讲得跟天书似的,一点都没说清楚,还指望谁能听懂呢。”
菉的脸色一绿,不甘示弱地嚷嚷道:“这个游戏本来就是这么玩的,我已经全部说出来了,你们还听不懂,就不能怪我了。”
苏云苦笑了一声,心想你是全都一股脑说出来了,然后你说完我们大家都没听懂,那你是说给谁听呢?仔细想了想菉解释的一番话,苏云缓缓地说到:“我大概理解了。”
“也就是说,这个游戏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表演,一部分是评选。表演的人最开始不能展露出太强的实力,又不能表现得太差。而评选者则要通过表演者的表现,尽可能地评判出他的真实实力,然后再考虑是否让其进入下一轮。同时,评选者要尽可能地保证自己的决定能影响局势,那么就要合理地应用自己的否决权。”苏云不慌不忙地说出了自己的理解,然后发现其他人正带着惊讶的眼神看着自己。
“没错,就是苏先生所说的这样。”菉摸了摸胸脯说到,“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纳格尔用手指敲了敲泥土,有点拘谨地说到:“这个。。。不是游戏本身不好理解,着实是你说的不太清楚。还是苏兄弟了解你,才能够听明白你的意思。”
菉听完涨绿了脸,尴尬地说不出话来。季宁开口说到:“这个游戏听起来倒是不错,可以用来解闷。那么具体的节目,是表演什么呢?”
菉挠了挠脑壳,老神在在地回答到:“无所谓的,你们自己想节目就行。自己想自己的,没啥硬性的要求。”顿了顿,又看了看周围的几人,“那么,谁先来第一个?”
纳格尔左右看了看,发现其他人都没什么反应,便自告奋勇地站了起来,粗着嗓子说到:“我来吧。”
说完,纳格尔便走到前方的一块空旷处,拔出背后的长剑,双手持剑摆出了一个十分威武的姿势。他的身体在空中停滞了一秒,随后如雄鹰般出动,手上的长剑划出一道银光,在漆黑的夜色中格外得显眼,如同银龙过江一般,气势如虹。
过了半刻钟,纳格尔的身体在夜幕中停了下来,而众人的思绪却还追随着那道光影游离在九霄云外。
“好!”季宁终于回过神,脱口而出就是一个好字。其他三人也纷纷鼓掌,为这场华丽而壮观的剑舞喝彩。
纳格尔收回长剑,走回众人身边,大大咧咧地坐下来,挠了挠头:“哈哈,献丑了,献丑了。”
季宁笑了笑,语气中带着点促狭道:“你这要是献丑,那我可没话说了。我觉得自己没什么希望了,直接弃权吧。”
“不会吧不会吧,你们不会被这个剑舞就吓到了,全都弃权不玩了吧,这样也太没意思了。”菉阴阳怪气地说到。
“我来,”萧兰轻盈地站起身,朝着苏云妩媚地笑了笑,“这个节目,是表演给云哥哥的。”说完,便迈着长腿走到刚刚纳格尔表演的空地上。
萧兰念动咒语,召出两柄飞镰,随后一跃而起,又单足落地。飞镰在她的身侧盘旋舞动,宛若两只翩翩起舞的灵蝶。月光下,萧兰曼妙的身姿在不断地旋转、腾挪,窈窕的身段完美地呈现在众人面前,女性的柔美和武者的利落洒脱在她的身上完美地交汇融合,绘出一幅华丽的墨笔丹青。
半晌,萧兰停下了跳动的舞步,又冲着苏云羞涩地笑了笑:“云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苏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口干舌燥,喉咙因为干哑而发不出一点声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渐渐缓过来,咂了咂嘴道:“很美。”
菉把他失态的样子尽收眼底,不屑地撇了撇嘴,小声地嘀咕道:“这就顶不住了,真是没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