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个……对了,老子还要到公司开会!”纪闫鑫神色慌张,匆匆走了几步,转头冲柱子喝道:“记住,你若是再缩头缩尾,当那不留名的护花使者,老子就不再让你出门!”
望着纪闫鑫匆匆而去的身影,柱子不免发笑:“嘿嘿,我爸这是害羞了?不就是讲一讲恋爱史嘛,至于吓跑了么?还说我胆小,他不也是一样嘛!”
仔细想想纪闫鑫的话,柱子觉得不无道理,即便是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何芳菲的名声着想,她毕竟是何氏集团的掌舵人,成日借酒浇愁,终归是有损形象,酒是穿肠毒药,久饮自是伤身伤神。
他心想:我仅仅是每天照顾芳菲,都感觉身困体乏,严重睡眠不足;芳菲天天喝得烂醉如泥,岂不是更伤身体?不行,我不能让她继续自甘堕落,实施慢性自杀,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她振作起来!
……
齐宏派出去监视纪闫鑫等人行迹的兄弟们,分别传回消息,说纪闫鑫近日似乎有所防范,异常谨慎,从不孤身出行;柱子白天黑夜护在何芳菲的身边,不单带了随从,更是有人暗中保护。
齐宏心想:纪闫鑫是一只老狐狸,纪闫坤、夏津钟等人皆是久经沙场的老江湖,警觉性颇高,从他们那儿下手,免不了硬碰硬,拉开一场恶战;柱子那小子不同,蠢钝不堪,此时更是为情所困,为保何芳菲周全,不计后果;老子若是从何芳菲那娘们儿下手,引蛇出洞,柱子定会拼了命救她,他若是出了事,纪闫鑫难保不会乱了分寸,到那时候,老子趁乱下手,除掉他,则容易得多!
齐宏环视众人,吩咐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道:“你们先退下,去把王谷给我找来!”
“是,大哥!”一行人退出屋,齐宏在心中冷笑。
自从除掉简冰之后,齐宏便将王谷凉到了一边,任何重要的事情都不让他参与,就如当年不允许他回大本营一样,将他弃之不用。
齐宏觉得,自己才是‘雪狼谷’的老大,怎容王谷那小子功高盖主,夺了人心,他惧怕养虎为患,有朝一日,弟兄们会拥护王谷,转头将矛头指向他,真的到了那天,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辛辛苦苦数年得来了一切,便会被他抢了去,甚至还会送了自个儿的性命。
江湖中兄弟因争夺权势反目的事情,屡见不鲜,齐宏实在没有勇气去冒险;初到金都至今,好不容易扎了根,拼下了一番天地,王谷明显的与兄弟们打成了一片,而他这个老大,不过是被人高高的供起来,高处不胜寒的一尊神。
真真切切掌控在自己手中的一切,齐宏又怎可能拱手相让,便宜了王谷?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齐宏的思维,他应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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