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钟叔,我要告诉你,那人是谁!”小翠走到夏津钟面前,褪去了身上的衣物,赤条条的站在他面前。
夏津钟瞠目结舌,结结巴巴:“小翠……你……”
夏津钟的整个身体像是被点了穴,动弹不得,他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小翠,眼珠子一转不转,小翠贴到他的身上,剐着他身上的衣服,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她紧紧的抱住了他。
咣当——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重重的开门声之后,连老伯颤巍巍的声音飘了过来,夏津钟像是突然被解了穴,一把推开小翠,怒吼道:“小翠,你到底要干啥?”
小翠捡起地上的衣服,裹在身上,泪流满面:“爷爷……爷爷,他欺负我……”
“小翠……你厚颜无耻!”夏津钟百口莫辩,气得七窍生烟,连老伯冲到他面前,抬手甩了他两耳光:“我看厚颜无耻的人是你!”
“连老伯,你听我说,事情不是您看到的这样!”连老伯完全不听夏津钟的解释,恶狠狠的揪住他的衣领:“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想狡辩,想把脏水泼到小翠身上?你还是不是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你可别忘了,她可是你的侄儿媳妇儿!纪先生呢,我倒要瞧瞧,他能忍得下这口气?”
事态发展到这种地步,完全是始料不及的,夏津钟已然明白中了小翠嫁祸于人的奸计,可,为时晚矣。
夏津钟冷冷的盯着连老伯:“苍天有眼,我夏津钟是个啥样儿的人,大伙儿都清楚,我就不信,这事儿没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小子,你记住,我老连不过是个渔夫,没啥能耐,可我也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孙女被人欺负!”连老伯两眼喷着吃人的光,夏津钟不想与他吵下去,因为他明白,持续下去,除了争吵,解决不了问题,他说:“连老伯,你先住下,等我大哥回来了,自会有公断!”
连老伯冲着小翠吼道:“小翠,你还不上楼去,杵在这儿丢人现眼!”
小翠颇得意的看了夏津钟一眼,嗵嗵嗵的跑上楼去,夏津钟恨得咬牙切齿,却是没有一点儿办法。
连老伯一屁股跌坐在沙发里,夏津钟喝退了所有人。连老伯冷冷问道:“柱子人呢?”
夏津钟面色冰冷:“您还不知道吧?柱子已经被小翠气跑了!”
连老伯心拧巴在一起,心想:柱子被气走了,小翠留在纪家,还有啥意义,这会儿又出了这档子事儿,有谁还会瞧得起她?不行,我得领小翠回去,不能让她在这儿受气,虽说家里日子过得贫寒,却也好过呆在这儿受气!
见连老伯不再作声,夏津钟也沉默不语,他心乱如麻,脑子里乱糟糟一片,不知道大哥何时能回来,也不知道怎样熬过这漫长的等待。夏津钟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可,有些事情,并非是心中坦荡就能解决的。
……
纪闫鑫和齐云赶到金都,见到了纪闫坤,他看上去很疲惫,顶着重重的黑眼圈,见到他们,他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大哥,先生,你们终于来了!”
纪闫鑫心疼的拍了拍纪闫坤的肩膀:“阿坤,你到底看到了什么?这么多年来,从未见你如此慌乱!”
“大哥,华子死得太惨了……天黑,谷里阴森森的,我没敢再往里走,但我知道,里面死了不少人!”纪闫坤的话令纪闫鑫和齐云大惑不解,谷里究竟隐藏着什么东西,能咬死那么多人?
“阿坤,你冷静点儿,好好回忆一下,华子身上的伤口,究竟是啥样儿的,兴许,先生能推敲出来那东西是啥!”在纪闫鑫的安慰下,纪闫坤将那日回山上的经历详尽的讲述了一遍,纪闫鑫和齐云听得异常仔细。
末了,两人陷入了沉思,纪闫鑫忽然记起,那年齐宏被挂在石壁上的树杈里过了一夜,津钟等人下谷救人,损失了一名兄弟,当时,尸首都没有找到。
纪闫鑫凝重的望着齐云:“先生,莫非,当年那东西还在洞里?”
齐云也想到了那次事件,心领神会:“大有可能!”
纪闫坤也恍然大悟,惊道:“如此,我们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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