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慈拜完徐夫人和朱氏,小乔也向她二人以及魏俨道过谢,随后带着阿弟到自己的西屋。
春娘早早就在半道张望,远远看到乔慈和小乔并肩而来,迎了上去,笑眯眯地故意道:“公子,可记得婢?”
从前在东郡,论相处的时间,小乔和春娘其实也不过两年,乔慈却是实打实从小被春娘看大的。乔家家主虽庸碌无能,但有一点却是别的世家难以企及,那就是对治下民众和家中的下人,一向宽和。乔慈也是如此,和春娘感情很好,看见她,上去便道:“春娘比先前还要年轻几分,我都认不得了。"
春娘知道小公子是在逗自己高兴,却也真也被他哄的高兴了。欢欢喜喜地接了他,一路说着闲话,回到了西屋。小乔问父亲以及伯父伯母的身体安康。乔慈道:“父亲身体康健,来之前,也特意吩咐我带话,叫阿姐你无须牵挂,自己这边过好便可。倒是伯父,前些时候薛泰来攻,他愁的病倒了下去。
后来薛泰退兵,养了几天又好了。伯母一向也好。”
小乔听到父亲安康,也放了心。
春娘在旁陪话片刻,知道他俩应当还有别话要说,先出去了。留下小乔乔慈姐弟二人。
魏家人,无论是祖母还是阿姐的婆母,竟然都这么客气,更不用说那位魏表哥的殷勤接待,简直无微不至。如此看来阿姐误打误撞嫁到这里也算因祸得福,过得很是不错。
只要阿姐过好,比自己过好还还重要。乔慈收获意外之喜,来时路上的一切担忧都消散了,心情大好,等春娘一出去,立刻兴冲冲地问:“阿姐,我姐夫何日归来?我去城外迎他!”
小乔想起了魏劭临走前那晚,对自己提及他次日要去涿郡时对话寥寥的一幕。
其实小乔倒并没觉得魏劭是为了特意避开自己弟弟和兖州来人而去的涿郡。
虽然目前为止,老实说,除了内室帷帐之内的亲密,她也谈不上对他有多少的了解。但总觉得以魏劭的身份和他自负的性格,就算他真的不想接待自家的来客,置之不理便是,这样的事,他也不是干不出来的,根本无需大费周章地选择用躲避这样的方式来摆脱。
或许他真的恰好是在这时候,需要过去罢了。
但话又说回来,即便是凑巧,这些时日,对于乔慈一行人到来这件事,魏劭给她的感觉,就是冷淡、消极。类似于“祖母怎样便让她怎样,一切与我何干”的感觉。
倘若他对自己一直就是刚开始的那种冷漠厌恶的态度,她当然是无所谓的。
但现在,两人亲密的什么都做过了。看他的样子,对自己似乎也挺着迷的,当时在书房里,说那话的前一刻,还强行要她坐他腿上来着。
这也是为何当时她有那样的反应。他在这当口要走,浑然不在意,对她连半点解释或至少安慰一下她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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