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搓手,吞了一口口水,道:“这是虚空大帝的血肉”
“不是。”姬紫月皱着琼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锵锵”段德眉心内的吞天魔盖挣动,而后自主飞了出来,悬在他的头顶上方,垂落下一条条仙辉。
“绝对是古之大帝的肉,尽管内蕴的精华都流失了个干净,但让极道帝兵依然在共鸣,这难道是狠人的尸骨”段德悚然。
“是无尽岁月前从青铜仙殿中带出来的东西。”姬紫月认真的说道。
毫无疑问,狠人是一个奇迹,远比其他大帝活的久远,几次新生,一个人活了三四世以上,实在是震撼古今。
“南岭天帝、乱古大帝也都是狠人吗”庞博道。
“南岭天帝也许是,乱古肯定不是,我天庭有一位大圣见过乱古大帝。”齐罗摇头道。
关于狠人有太多的秘密,甚至有人怀疑其未死,一直在脱胎换骨,与世长存了下来。当然,反对者更多因为人间不可能有两位大帝同处一世,这位让人敬畏的大帝终是羽化了。
“我在梦境中常体验到一种别离的情绪,偶尔可见到一幅模糊的画面,一个留着羊角辫的小女童送哭着送一个少年与一群人远行,前方有一个五色祭坛。”
这是姬紫月展现这枚指环的根本原因,她见到了这一场景,心中难以平静,知晓叶凡会离开,忍不住相告五色祭坛的秘密。
在姬紫月的梦境中,那是一个很偏远的小山村。
小女孩家境贫寒,身上的小衣服都打着补丁,甚至连小鞋子都有脚趾洞,惹人怜惜。
那个少年是她唯一的亲人,他们相依为命,鬼脸面具是他们唯一的玩具,没有奢侈的珠宝饰品,少年为逗小女孩开心,用青铜片为她做了一个指环,尽管很粗糙,小女孩却当作了宝贝。
后来,一群人来到了这里,将少年当作奇才,带走了他,对小女孩的资质却摇头不已,任她哭喊,强行带走了少年。
小女孩大哭,跑掉了破烂的小鞋子,少年苦苦哀求,那群人中终于答应,可让她去送行。
最终,他们来到了一处五色祭坛前,少年与一群人以及不少年轻的奇才登上,将要远行,任小女孩哭喊,却再也不能靠近了。
临去前,少年带走了鬼脸面具,留下了指环,用力冲她挥动,最终消失在五色祭坛上。
几年后,小女孩在困苦中长大了一些,始终守在祭坛附近,有一天见到很多人归来,不顾一切跑上前去,只见到了那个少年的尸骨,她被强行拉开,连多看一眼都不能,她大哭,就此再也没有见过。
而一切画面到此就断了,再也没有出现,这就是姬紫月身带指环常会梦到的模糊画面。
“那个小女孩就是后来的狠人大帝吗”他们心中波澜起伏。
“没有资质,可怜的小女孩,就是后来震古烁今、至高无上的百讣度遮卝天吧快速更讣新与你分享狠人大帝”他们得悉后,不是震惊,而是有一种怜悯与叹息。
每一次面对吞天魔罐,看着上面的那个鬼脸面具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都会让人忍不住心涩,会被感染。
许多人都在猜想,那是狠人一段难忘的经历,微笑中有泪水,苦涩中有美好的回忆,却没有想到有这样的秘辛。
在外人看来,那也许是平凡而普通的一段往事,但那却是小女孩一生最珍贵的东西,是狠人大帝无法忘却的一段记忆。
她长大后发生了什么,无人得知,那也许是她辉煌的开始,横扫九天十地无敌手,至少在外人看来如此,可是却不被她自己留下忆,后来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晓。
姬紫月看向叶凡,轻声道:“我知道你要远去,不久前我查遍山川地理图,发现了梦境中那个五色祭坛而今的位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