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床,可真软啊。”
……..
骆墨钻进被窝里后,许初静就把房间的灯给关了。。。
她往骆墨的怀里靠了靠,跟只猫一样身体微微蜷缩着,然后凝声道:“今天只有定金。”
骆墨闻言,喉结动了动。
这要是付的是腚金,那该有多好哟。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许初静明天还要早起,行程特别满,所以骆墨也不想打搅到她休息。
他是一个很有契约精神的人,今天暂且不多收费。
反正一回生,二回熟。
次卧,以后我肯定是不会再回去的了!
绝不!
只不过,在这个夜里,骆墨本打算一声不吭的,可最终,他还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句关切地问候:“静姐,你睡觉还穿着,不勒吗?”
“不用你管。”许初静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过了大概半小时,许初静或许也有几分不适应,不习惯这样入睡,骆墨便听到了一阵很细微的稀稀疏疏的声音。
嗯,这是一个软玉温香的夜。
……..
……..
翌日,手机闹钟响起后,许初静和骆墨都觉得有几分混沌。
两人都没有睡得很踏实,夜里都醒了好几次。
没办法,就像影视剧里的经典场面一样,总有某人对另一人大喊:“把枪放下!”
可喊喊没用。
枪哪是说放就放的。
“几点出发?”骆墨揉了揉双眼,起身问道。
“再过半小时。”许初静说着。
骆墨点了点头,道:“那我们都先洗漱一下,我给你随便做点早餐。”
“嗯好。”许初静一边整理自己的长发,一边道。
等到骆墨在厨房里煎鸡蛋的时候,许初静走了出来,埋怨道:“昨晚睡得不是特别好,今天都有点水肿。”
她一边在脸上擦着爽肤水,一边让骆墨看看是不是有点水肿。
说真的,骆墨看不出差别。
这感觉,就好像是女人化妆画一半时,把你叫过来,然后在眉毛或者眼睫毛上随便添个几笔,还要问你是原来比较好看,还是现在比较好看。
——《我觉得是一个样的,她非要说不一样》。
骆墨把鸡蛋放入盘子里,然后把火给关了。
确保厨房安全后,他一把就将许初静给托起,然后将她浑圆如满月的臀儿给放到了桌案上,使得臀肉向两边微微摊开,将睡裙都给撑了起来。
“冰。”许初静说着。
厨房的桌面是大理石的。
“以后把它换掉。”骆墨把双手给挤了进去,手掌进行托举,给她当坐垫。
“帮你消个肿。”骆墨将她的红唇给堵上了。
有科学研究表明,这能消耗卡路里,且有助于早晨消除水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