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陈门五虎之一的章靖确实很厉害,就连泰山贼也承认这一点,不敢与章靖以及他所率领的太师军发生正面冲突,可问题是人家已经想到了对付章靖的办法,比如那个叫做张义的男人所提到的‘掠而不占’。
‘掠而不占’的泰山贼,就好比是一群始终潜伏在暗处的窃贼,你永远不知他们几时会动手,对谁动手——这世上只有千日抓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别到时候没抓到贼人不说,自己就先被拖垮了。
也正因为这,即便章靖以勇谋兼备著称,且麾下有两万太师军,但魏休依旧不看好这位虎将。
毕竟相比较泰山贼的人数,这位章靖将军的兵力实在是不足。
当晚,魏休选择在书房歇息,辗转反侧了半宿,这才勉强入睡。
等到他再次睁眼时,已是次日巳时前后,等他打开书房时,早已等候在书房外的一名家仆当即禀报道:“大公子,郡守府派人前来传讯,说是章将军请您过去一趟,有要事相商。”
“哦……”
魏休应了一声,心跳微微加促。
其实他对此并不意外,因为他早就猜到章靖会找他谈话——相比之下,他更惊讶于昨日章靖竟没有立即召他谈话。
随后,他沐浴更衣,又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带着几名家仆来到了郡守府。
待等魏休来到章靖所在的廨房时,章靖正在廨房内处理公务——没办法,县令王诨回家歇养去了,他还得再兼任几日,等王诨养好身体,再将临淄县的县务移交给那位王县令。
“将军。”
平定了一下心神,魏休朝着章靖行了一礼。
“子良啊,来了?坐。”
章靖抬起头来,笑着示意魏休找地方坐下,旋即,他放下了手中的毛笔,站起身来走到魏休对过的椅子上坐下,笑着说道:“这几日,让你等受苦了……你在那山上没遭遇什么羞辱吧?”
魏休站起身抱拳回道:“多谢章将军记挂,此次遭贼子所掳,魏休甚感羞愧。”
“你起来做什么?坐,坐下说。”
压压手示意魏休坐下,章靖笑着说道:“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回城时就听说了当日抵抗泰山贼的英勇,甚至还听说,为了能让王县令脱险,你主动留下断后,这才给了泰山贼将你擒住的机会……硬要说过错在谁,过错在我,若非我调走了驻城的太师军,泰山贼哪能如此轻易攻入临淄?”
说到最后,他微微叹了口气。
“将军言重了……”魏休连忙说道,然而他的话,却被章靖抬手打断了。
只见章靖苦笑一声,摇头说道:“你就莫要替我说话了,这次临淄被袭,过错在我,我会如实向朝廷禀告,请朝廷降罪。”顿了顿,他又说道:“今日我请你来,是想问问泰山贼的事……昨日,王县令向我透露了一些事,据他所言,你等被掳上贼山后,泰山贼曾对你们威逼利诱,威胁你等成为他们的眼线、内应,替他们通风报信,可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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