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租金减少了一半,开支立马少了不少。
除了节流自然还要开源。许烟雨在国外生活几年,跟人打交道能力还不错。加上她长得漂亮,很多厂商都挺喜欢她。为了工作室她只能拉下面子和人应酬,接各种各样报酬或高或低的小活回来,每天都和范萱顾栋没日没夜地画稿子,希望能共同撑过这个难关。
范萱和顾栋都是年轻人,也有点血性,觉得这就跟创业初期一样,虽然困难但心情反而愈加轻松。没有办公室斗争,没有人际关系,只需要充满朝气地投入每一天,做好每一份单子就可以了。
一开始还想着走的两个人,在经历了一个星期的魔鬼式生活后,竟也很快适应下来。范萱还跟许烟雨开玩笑:“烟雨姐,改天工作室成了知名大公司,咱们三个算不算开国元老啊?”
顾栋就糗她:“元老不元老的说不好,不过到时候你肯定又老又丑。”
范萱气得追着他满屋子跑,笑声洒满整个办公室。
看着他们你追我跑的样子,许烟雨也忍不住笑起来。只是笑着笑着右手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
最近为了赶稿,她简直就是拼了。手上的伤还没全好,可她已拿起画笔开始工作。有时候手实在疼得厉害就换左手,画出来的稿子再让范萱帮她修改。
因为常用右手,伤口牵扯之下总也好不了。她也想去医院再看一趟,但实在太忙挤不出时间来。每天回到家小哲都睡了,早上出门的时候他还没有醒。搞得孩子也总和她抱怨,说她最近总不管他。
面对孩子的指责,许烟雨相当无奈,只能保证忙过这一段后一定好好补偿他。
可工作一忙起来,似乎就没有尽头。她接的那些小工厂的设计订单都急着要,给的钱不算多只能从走量上赚钱。而且这些顾客是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轻易不能放手,于是加班加点就成了家常便饭。
她的手,也就一直好不了。
这种情况大约持续了半个来月,许烟雨的手越来越疼,纱布包的地方总是碰不得,一碰就钻心似的疼。她每天都自己上药,涂药的时候总忍不住想,这只手到最后是不是会废掉。
而不间断高负荷的连续工作,也让她的身体越来越差。她开始咳嗽、感冒,甚至时不时就会发烧。范萱总劝她去医院看看,可她总是这么挺着。
七月初的某一天,她一如往常地从早干到晚,只是那天她没在办公室里加班,因为她约了某个公司的老板一起吃饭谈生意。
尽管感冒还没好,体温也一直没降下去,可该去的应酬还是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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