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将怒声斥道:“好个泼婆娘,竟敢来招惹你家庞将军!”着轮手中凤翅镏金镋向着琼英砸了过来。
镋、戟相交,琼英只觉手臂一沉,险些把描金戟给丢出去,不由暗道:“好个庞武,果然厉害!”想到这里,就用起十二分的心,和庞武斗在一起。
这会常胜军渐渐稳了下来,却是这支军马来自于辽国的‘怨军’是一群为了生存,而凑在一起狠人,他们为了生存,曾经和宋、辽、金三**队拼命,虽然现在的常胜军成分已经不再尽是怨军老人了,但是底子还在,所以在最初的撕杀之后,渐渐稳定下来,不再恐惧,反向信军冲杀过来,而信军必竟都是新兵,加上这会大将都被牵扯住了,所以被常胜军的统领使寇镇远带队生生给撕开了包围的口子。
突然一阵大喊声响起:“贼将的头在这里!”这声音洪亮,传得极远,所有人都向那面看去,就见闾勍骑着许志的马,提着一面牌护着自身,手里的宝剑上插着许志的头,一边跑,一边不住的喊着。
寇镇远一眼看到,冷哼一声,就把手中的黑缨劲铁枪放下,回手摘弓搭箭,向着闾勍就是一箭,他是北地好射手,等闾勍知道箭来,已经来不及闪避了,只能把牌向上一送,把脸给护住,那箭就和毒蛇一般的射到了他的肩上。
闾勍咬着牙,不顾肩上的箭创,带马走得远些,尽力离开寇镇远的射程,依然大叫,这让常胜军的士气略有下降。
此时琼英和庞武你来我往,已经斗了七、八个回合了,其间几次琼英想引了庞武心神,然后用石子打他,但是庞武早看到她用暗器伤人,所以异常的心,琼英几次都打不得他,眼看时间越拖越长,琼英暗自焦躁,心道:“军师和我了,只有快点把这个庞武杀了,我们才有可能取胜,若是就这样拖下去,时间一长,被他组织起人马,我们就赢不得了,而且如何接应信王殿下啊。”
想到这里,琼英一咬牙,就露了一个破绽给庞武,二马相交,庞武的凤翅镏金镋左侧的镋翅子就扫在了琼英的肩上,琼英痛哼一声,就向下败,同时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来。
庞武看到琼英受伤,不由得大喜,叫道:“果然女子柔弱,受不得伤,我这里却追上去拿了她吧!”想到这里,催马就追。
二马眨眼工夫就追了个头尾相衔,庞武大声叫道:“贱人,却给我过来!”伸手探身就来抓琼英,谁想琼英回身半转,手似招宝七郎一般,就是双掷,两颗石子一前一后的到了,前面这颗正打在庞武的鼻凹处,直打得唇齿都破,血流如注,后面的则打在鼻梁山根上,两人太近,力量又足,正把庞武的山根打断。
庞武疼得惨叫一声,抬手捂脸,琼英回身一戟,就从他前胸进去,后背出来,随后忍着肩上的疼痛,猛的一用力把庞武给挑了起来,大声叫道:“你们的主将在这里!”
常胜军大乱,刚刚收拢的士气全散,寇镇远眼看不是头,就丢了人马,只带十几个亲信,换了一条路杀出来,迎面正遇上闻达,二人草草斗了七、八合,一个只想着夺马,一个只想着跑路,也没有深斗下去,趁着二马错镫的工夫,两个人分了开来,各自而去,只是寇镇远的那十几个亲信,却是一个都没有能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