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榛死里逃生,带马后退,縻貹还想追过去的工夫,琼英一石子飞过来,就打在他的左手手背上,疼得縻貹惨叫一声,就向回一收,只剩一只右手抓着大斧,琼英、岳阳二人一左一右,重又冲了过来。
縻貹此时明知必败,但是整个人已如困兽一般,就是不肯投降,单手抓斧就在身前一横,斧纂插进了琼英描金戟的月牙之中,别住了描金戟,斧头正好抵上了岳阳的紫金蟠龙枪,跟着用力,就想把二饶兵器给逼开,只是这会一骑到了他的身后,猛的一击,正中他的后背,打得縻貹疼呼一声,就从马上滚下去了,原来杜兴刚才看到赵榛出马,就也跟着过来了,只是他的武艺不高,所以没有直接抢上来,这会抓住机会,就到了縻貹的背后,用自己的鸡心锤一个‘流星赶月’双锤同时落下,一齐打在了縻貹的背上,把他从马上给砸下去了。
早有兵士过来,抹肩头拢二臂把縻貹给捆上了,縻貹还挣扎呢,不住的叫着:“你们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有本事把我放开,我们重新打过,看縻爷爷怎么斩你们!”
赵榛就从一旁过来,笑道:“你对了,我们就是以多胜少,你要是不服,又能如何?”
縻貹恨得牙齿咬得卡卡直响,一口恶气冲上去,直到头顶,加上今夜恶气在身,不由得大叫一声,倒地晕死过去了。
赵榛就向杜欣:“你找人给他看伤,千万不要让他死了。”杜兴连声应诺,就让人把縻貹抬下去了。
赵榛这里整顿军马,就向着黄河岸而去,才走一会,就遇到了杨温和闻达、乜恭的人马,双方见面,三将过来招呼,赵榛听到破了水寨,把雉头泊的水贼都给灭了,擒了许定,只是跑了一个夏侯成不由得大喜,连声夸赞三将。
乜恭这会就过来向着赵榛施礼,道:“回大王,末将这里还有难事。”
赵榛就道:“可是那浮桥的河桩打不住吗?”
乜恭连连点头道:“实在是打不住,就是没有那那些水贼来袭,我们也立不下,河水一冲,木桩就都倒了。”
赵榛笑道:“闾先生早就料定了,已经给你们出了主意,只要把每根木桩都穿上铁链子,连在一起,河水自然就不能把木桩给冲走了,刚才你来的时候不告诉你,就是让你的人以做诱饵,另外还要用你的木头撞船,所以才让本王转告的。”
乜恭这才放开笑颜,道:“既是如此,那乜恭不出三,一定能把浮桥给搭起来。”于是带着自己拢回来的辅军又回黄河岸去了。
赵榛他们就找了一处合适的地方扎营,这里离着黄河很近,可以随时接应乜恭。
军马歇下,先埋锅造饭,吃了东西之后,就都安歇下来,一直到了中午,这才缓过乏来,开始清点缴获,首先杨温报;把雉头泊被撞翻的船都清缴回来了,一些破旧的,已经都给了乜恭拆板子搭浮桥了,好的还有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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