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国宝眼看赵榛装糊涂,就哼了一声,道:“信王殿下,我们要过来,却是请尊使传了消息的,难道尊使未曾回报吗?”
赵榛有些惊呀的向着朱武看去,朱武就搭手一礼,道:“刚才吾派人去给和王殿下送信,殿下说是一会过来,只是主公刚才一直在照顾耶律公子,所以并不知道。”
耶律国宝吓了一跳,就急切的道:“我哥哥怎么样了?”耶律仆固真则道:“怎么劳烦信王啊。”
赵榛一笑,道:“孤在汴梁的时候,和一位御医学过几天,我营中只有一个手段高强的医匠,只怕他一个人不好处理,所以孤才过来,帮着他照看公子的。”
耶律仆固真苦笑一声,道:“让殿下笑话了,本来老夫还想着,能在殿下面前,挣一个脸面,没想到……若不是殿下这里有兵马出手,老夫就要又少一个儿子了。”
赵榛一怔,耶律国宝就在后面解释道:“我家里大哥、二哥都死在金人手里了,还有我娘和我两个嫂子等人,也都被金人害死了。”他不能自暴其丑,说他们家被辽帝逼死了亲人,所以都怪到了金人的头上。
赵榛这才恍然,就痛声道:“你我两国本是兄弟之邦,只是小人作祟,才致使两国交兵,祸延千里,让贼人入寇,渔人得利了。”
耶律仆固真也长叹道:“旧日之言,不必再提了。”
朱武也道:“殿下,还是请和王看看公子吧。”
赵榛点头道:“唉呀,却是孤这里忘了。”当下就引着耶律仆固真和耶律国宝进了大营,径到了耶律国珍养伤的营中,蒲奴哥和客东侯两个人在这里守着,一见到耶律仆固真进来蒲奴哥急忙跪倒,客东侯也躬身施礼,耶律仆固真也不去理会他们,就过去看视耶律国珍。
虽然朱武的信里写明了耶律国珍受了箭伤,但是听是一回事,看又是一回事,眼看到耶律国珍半个身子就像蜂窝一样,耶律仆固真不由得流下浑浊的老泪来,就搂着耶律国珍哀声叫道:“儿啊,儿啊!”
耶律国宝眼睛都红了,回手抽出宝剑,向着蒲奴哥就砍过去了,客东侯是大将,他不能去杀,但是蒲奴哥是他们家的家奴,生死在他,所以耶律国宝就向蒲奴哥斩过去了。
一口剑凭空而至,就将耶律国宝的剑给挑了开来,庞毅看不过去,冷声道:“小娃娃,这女娃娃,在军中的时候,拼了自己的性命救了你哥,你不知感恩,却要杀他,是何道理?”
耶律国宝被怒火烧红了眼睛,厉声叫道:“这是我家家奴,生死由我,你管得着吗?”
庞毅姜桂之性,老尔弥坚,若是不出手的时候,也就罢了,一但出手,就受不得别人的顶撞,当下眼睛一瞪,叫道:“这是我老夫的干闺女,你要杀他,先来问问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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