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榛心事重重的道:“但愿如此吧。”
朱武笑道:“其实殿下心绪不宁,只怕更多的还是在自己的军中吧。”
赵榛不由得苦笑道:“却被朱军师给看出来了。”
朱武面色转为严肃,道:“其实殿下不该离开大军,据我所知,殿下的大军组成,十分复杂,也有残破的官军,也有地方的百姓,更有难以驯服的土匪,而殿下就是他们之中的定海神针,只有殿下在,他们才会暂时抛弃前嫌,不计利益的凑在一起,可一但殿下不在,只怕别人压不住他们啊。”
赵榛苦笑道:“我那军师也是这么劝我的,但是……。”
“令军师是哪一位?”
“是闾勍闾公卿。”
“这人在下也是常有耳闻。”朱武捻着胡须道:“他为人能谋善断,颇晓军机,但是他是文人出身,总有几分顾忌,所以到了冻关键时候,尝尝不能速决,如果我猜得不错,他虽然劝过殿下,但却并没有拦阻,这才让殿下不顾一切的来了相州。”
赵榛点头道:“闾先生却是如此。”
朱武背剪双手,道:“我猜闾先生应该是安排了人马刘广入博州的路上相候,然后以一军牵制刘广,却引大军北上,意图高唐,得高唐之后,上顾沧、德,下退山东,不知道在下说得可对否?”
赵榛不由得惊呀的道:“先生当真了得,这正是我们所想。”
朱武把领口的羽扇拿下来摇了摇,道:“此计虽善,但也不妥。”
赵榛急忙道:“何处不妥?”
“此计的关键就在高唐,早一日拿下高唐,刘广以及屯兵沧州的太真胥庆,都将束手无策,大名府下,如鲠在喉,受制于人,但是高唐一但拖延日久,太真胥庆的大军先一步赶到,就将把殿下的人马围在高唐城外,那时不管是刘广丢下殿下牵制他的人马赶往高唐,还是刘豫重新增兵,都有可能让殿下的人马陷入死地啊。”
赵榛脸色大变,就道:“有乔道长在那里,高廉的妖法必不能行,高唐应该撑不了多久才是。”
朱武摇头道:“殿下想得差了,若是高廉出战,那自然高唐守不了几天,但是高廉只要死守待援,以殿下那点人马,想要拿下高唐,谈何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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