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毅还要分辩,赵榛伸手拦住,就道:“庞老不必说了。”然后又向唐彪道:“既然唐庄主开恩,能收留我们,自是让我们感激不尽,别的也就先放下吧。”庞毅无奈,只得罢了。
当下众人就进了唐家庄,就到草厅坐下,赵榛知道自己不着眼,就拉了杨志,坐到了最后。
这里唐彪的儿媳于氏接了庞夫人、庞秋霞等人到后堂,又唤了庄里养得郎中,给众人包扎了伤口,在这方面,唐彪倒没有区别对待,让都给了好药,不过赵榛身上没伤,杨志也只是轻伤,所以倒没有什么。
唐彪又让庄客杀鸡鸭备酒,款待众人,大家都饿了,这会都奋力大吃,尽情一饱,只有刘唐担心着父亲,食不下咽,苦苦的等着燕青回来,但是一直到他们吃完了,也没有什么动静。
唐彪安排众人歇下了,又派了几个庄客出去,向着相州的方向过去,打听情况,中午的时候,庄客回来,只说相州城门紧锁,城上密布兵丁,完全不许出入,打探不到一点的消息,唐彪无奈,也只得让他们下去了。
众人歇到了下午,这才起来,都换了唐彪早已经准备好的衣物,然后被请到了草堂之上用饭。
刘唐眼看没有消息传回来,已经是心急如焚了,哪里还吃得下去东西啊,就向唐彪道:“小可不才,就在这里向庄主告辞了。”
唐彪有些意外的道:“大公子要去哪里啊?”
“家父昨夜就在迎风坡驻守,不知道下落,小可打算到那里探一探消息。”
唐彪不由得犹豫起来,就道:“大公子,不是在下不让你去,我也知道,刘都院生死不明,你无法安心,但是……我上午就派人去了,相州已经被控制了,向东北的路根本就过不去,你怎么向迎风坡去啊?”
刘唐道:“小可知道有一条小路,可通迎风坡,打算就在那里过去。”
唐彪还要再劝,庞毅长叹一声,道;“庄主也不必劝了,我这女婿是个孝子,这会就是天上下雷,也阻不住他了。”随后回头向着刘唐斥道:“畜牲,你先坐下用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撕杀,到时候老夫陪你走一趟就是了。”
刘唐惶恐的道:“怎敢劳泰山啊。”
“少在这里放屁!”庞毅道:“我和你爹是亲翁,老子是去接应你爹,又不是你,赶紧吃饭。”刘唐这才坐下了。
此时童子就从后堂端了一瓮酒过来,唐彪就道:“这是老夫少年时自酿的一瓮酒,老夫是个没出息的,就好摆弄这些东西,这酒放到今天,整藏了三十年了,今天高兴,却请大家都尝尝。”说完向侍酒的女婢道:“把大家的残酒都倾了,换上新酒。”
那些侍女就过来,把残酒都倾了去,换上了新酒,众人看去,就见那酒颜色都红了,沾稠稠的,挂在杯壁上都不向下落,才一端起来,就有一股打鼻子的香气冲上来,这里庞毅、刘唐、杨志都是好酒的,一齐赞道:“果然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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