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突然楼下发出一声尖利惊恐的叫声,随后一阵斥骂声响起,赵榛和杨志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了楼梯口,只是还没等上去,刚才和他们话的二就下来,满头大汗的张着手,连声道:“没事,没事,都不要上去,这上面被贵客给包了。”
他的话音没落,楼上又是一声尖叫,杨志二话不抬手把那二给推了开来,大步向着楼下而去,赵榛紧随其后,其他的食客眼看有热闹好看,立刻也都跟了上去。
楼上只有一个包间有客人,这会包间门大门,一个女妓摔在坐门前,恐惧的望着包间里面,被刘存陪着的两个客人中的一个没有眉毛的大汉抓着一把站在门口,嘴里叽哩咕噜也不知道在些什么,留着八字胡的鄂礼合面色难看的扯着他,刘存等人也都站在一旁,面色尴尬的站着。
杨志一冲上来,刘存的一个部下先看到,不由得恼道;“陈掌柜,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家公子不是把楼上都给包下了吗?谁让他们上来的?”
那掌柜的这会一头是汗,急忙赔礼,然后向着杨志道:“这位客人,这里不是你能管得,快下去吧。”着就来推杨志,只是他用足了力气,也推不动一分,杨志就和生了根一般的站在那里。
赵榛上前一步,道:“我们就想知道,这里在干什么?在杀人吗?”
刘存听到这话,猛回头向着赵榛看来,阴森森的道:“这里干什么与你无关,还不离开!”
赵榛平静的道:“我倒是想和我无关,只是刘大公子能解释一下他嘴里得都是什么吗?外面可是有官军在,不如喊进来几个,听听他得话,我想;应该有人能懂吧?”
刘存眼中猛的生出一股杀意来,就向着赵榛看来,这个时候鄂礼合突然道:“我这朋友是契丹人,刚才这位姑娘到了大辽,话里话外颇不恭敬,我这朋友感伤身世,所以才会推了这姑娘一把,没想到这姑娘更是辽狗胡猪的乱骂,我这朋友这才动了火气,拔刀以向,但是大家都看到了,我们都在拦着,没有山这姑娘一点,惊忧了诸位,实属不该,还请大家见谅。”着他就向着上楼的众人做了一个罗圈揖,道:“我替我的朋友给大家道歉了。”
鄂礼合完全是一幅晋阳口音,得十分的纯正,外人一点都没有听出不对来,加上他恭谨的态度,一下就让大家的恼火散去了,如果不是赵榛和杨志都知道他的身份,真的就让他给蒙骗过去了。
赵榛刚要再话点破他,一颗石子飞过来,打在他的手臂上,赵榛心下一动,向着石子来处看去,就见易了容的燕青站在人群之外,向着他挤眉弄眼,于是就道:“既然如此,那还请刘公子管管你的朋友,必竟都是在酒楼的,闹得不好看,大家都不方便宜。”
刘存这会也醒悟过来,知道不能当着众饶面动手,于是就道:“来人,把这位姑娘送回去,给她十两银子做赔礼。”然后又向众壤:“刚才的事,是可不对了,就在这里赔罪了,今大家在这‘云楼’的酒账都算在我的身上,就当我请大家,做为赠罪了。”
众人一齐欢呼,就都散去了,赵榛看到燕青一边向下走,一边向他做了个手势,于是就上前一步,把刘存的人推开,沉声道:“这个姑娘,还是我们送她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