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瑶拿过简单烹制的葱油饼,递给了邢君,邢君也不客气,一把抓过,然后就跟几年没吃过饭一样,一顿狼吞虎咽,不一会就把两张饼吃完了,可能是吃的太快,也可能是谢瑶做的饼子非常好吃,邢君意犹未尽,一个劲嗦手,满脸堆满了幸福感,看的林溪和谢瑶直是无语。
谢瑶实在看不下去,就从一旁拿过纸来递给邢君,邢军接过,将手擦完。此时谢瑶正欲开口,却被邢君先开了口,只听他说道:“饼子不错,不过吃饱还差点。”于是从包里取出来一把像草又像蘑菇一样的东西,数了三根,扔到嘴里嘎吱嘎吱的嚼了起来,还没咽肚便又打开一个小瓶,倒出来点黑色粉末,尽数到入了口中,最让林溪和谢瑶惊奇的,是他摸出的一个小酒瓶,只见瓶里淹了个小蛇,不过小蛇竟有两只头!且蛇全身发白,无一斑点。他打开盖子,将里面的液体倒入瓶盖里约莫三分之二,又将这三分之二瓶盖液体一饮而尽,最后掏出一个药丸一样的东西,扔到了嘴里,然后打个哈欠,倒在地上,闭起眼睛呼呼的欲睡起觉来。
这一下彻底把谢瑶看的没了脾气,本就着急,这咋还睡起来了?于是不待分说,谢瑶上前就推起邢君,焦急地说道:“邢先生,你是不是要钱?我给你说,只要你能救我儿子,钱你要多少我给你凑,凑不够的我欠着你按时来拿,实在不行下辈子做牛做马还你。”
“你急甚,庸医全天都能看病,我又不是庸医!一天有二十四个小时,十二个时辰,子丑寅卯,金木水火,相生相克,阳明太阴,心肝脾肺,急症庸医可治,慢症庸医不可治,就因为时间不对,不与人身想迎,违逆自然气数,这孩子坏了脑子,需气血百倍上涌,假如药占八成,不与自身相迎,达不到十成,便是无用,如若迎合自然,加上自身两成,便是十成,勉强可活,懂了吗?”邢君好似赌气,一口气说完,再不理会,就地往一横,呼呼睡了起来。
谢瑶哪懂医学,就更别说邢君这套说辞了,所以眼下又气又急,但转念一想,不管他说的对不对,现在张决的状态岌岌可危,就算去了医院,估计也挨不过三天,这个邢君虽嘴毒,但是确实是他说的这么回事,应该不会错,就当他是老天派来的,勉强赌一把相信他吧。
两人看着邢君睡熟,只得陪着坐着,自顾自的着急,林溪看谢瑶精神有点紧张,就打算让她去邻居那看看孩子,今天反正不去医院,就别请假了。可是谢瑶哪有心情去,现在眼前这人是张决的关键先生,哪能抛下他俩去邻居那熬,于是俩人一坐就是一天。
到了晚上,邢君醒了,林溪和谢瑶可是一直前后照顾着张决,寻思这先生真是能睡,从早睡到晚,一看他醒,谢瑶立马过去问道:“邢先生,现在可以了么?需要什么东西?我俩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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