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奕辰火烈的性子,才不管众人异样的眼神,伸出食指,使劲的点了二葛蛋的脑门几下,接着指着二葛蛋的眼睛,冲冲地说道:“二葛蛋,你别来这套啊,老子和家杰是来给你祝贺的,不是找事的,听明白没有?以后见了老子,给老子躲远点,尤其是别在矿务局、燕州市让老子看见你。”说着话怒气冲冲地朝院子外走去。
里家杰此时不止是心寒,更多的是尴尬,只是李家杰不似刘奕辰那般的冲动,对着院里金二蛋家的亲戚笑了笑,报了个拳,致歉地说道:“让姨、大娘、叔伯们见笑咧,讷们回来没别的意思,就是听着二葛蛋要结婚咧,过来道声贺。”说着话从怀里掏出了一摞伟人头,少说也有五六张,接着环顾了下四周,瞧着墙上贴的新对子,李家杰心里也有气,“噌”的撕下一截来,把那摞伟人头包了起来,放到院当中摆着的一张桌子上,又抱了几下拳说道:“来的匆忙,忘了备个红包,不好意思见笑咧,见笑咧。”
说着话,李家杰返回了身子,走到了金二蛋跟前,拍了拍金二蛋的肩膀头,轻声地说道:“二葛蛋啊,讷俩年少无知祸害过相邻,但是讷俩没亏你什么,不知道到你还记不记得,当年讷哥俩是咋护着你的,今儿个之后,咱们就陌路人咧。”说着话,出了小院去追刘奕辰了。
小院里金二蛋家的亲戚,瞧着俩兄弟出去了,都开始指点着金二蛋,有人说道:“二葛蛋啊,你咋能和他俩处呢?你长点心吧。”还有的人说道:“二葛蛋啊,你可得要学好,不能走了邪路啊。”
刚才还心有愧疚的金二蛋,听了院里亲戚们的规劝,转眼变得满脸春风,对着院里的亲戚们说道:“叔、姨,讷懂,讷那不是小时候不懂事吗?现在讷长大咧,早不跟他俩一起耍咧……。”说着话,抓起了桌子上的红包,进了屋里,忙揽着找人写新对子去了。
李家杰赶趁了几步,撵上了前头走的刘奕辰,两个人都开始低头不语,结伴而行,心里是五味杂陈……。
兄弟俩的爹本来是一个矿上,而且是一个回采队的工友,在一次局部的煤矿瓦斯爆炸中,两个人的爹都被闷在了矿坑里,再也没出来。李家杰的母亲因为思夫成疾,得了抑郁症,没多久之后滴水不进,最后脱水跟随者家杰的爹李存枝走了。李家杰成了孤儿,从此跟随领着抚恤款的大老爹李存根生活。
刘奕辰的娘倒是没心没肺,汉子死了没多久,就跟了一个外乡来的汉子跑了,过了很久,刘奕辰才从乡邻的嘴里,断断续续的了解到,原来自己的娘也不是亲娘,自己是死去的爹跟跑了的娘,抱来收养的孩儿。
从此以后,李家杰和刘奕辰这对苦命的孤儿,因为有着相同的人生经历,就处成了亲兄弟一般。和金二蛋相处,完全是因为上学时期的金二蛋,长了一副欠揍的模样,总被人欺负,李家杰大老爹李存根的家离着金二蛋家近,算是邻居,所以李家杰经常护着金二蛋不被人欺负,还带着金二蛋一起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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