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刚发现,在这本书上,骑马的武士即将前往的城墙之内竟然是三座塔而非四座,“我只觉得这骑马的武士的表情意味深长。”
“的确是。转身向着读者,手指在嘴前比着要求保密的手势。背后的那座城墙环绕着塔,也就是那秘密。注意看!那门是关着的,首先要打开它。”
就在纪然思索着到底怎么概括的的时候,杜夫人却说道:“沉默上路!”
纪然暗自紧张,提高警觉地翻至第二幅插画的地方:隐士站在另一扇门前,钥匙拿在“右手”,一只巨大的獒犬就藏在不远处。
“真是一个诡异的故事。”纪然随口说。杜夫人浅笑着,神秘地点点头。可是纪然却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这个场景让他生出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到底是哪里呢?
纪然缓缓地思考着,一道灵感一闪而过。
是那个庄园,他在第一次见到那位庄园的主人时候,那个人提着的二胡就在右手边。纪然一下子陷入了沉思。
但杜夫人却已经翻到第三幅插画了。
“一座桥,连结明亮与黑暗的两岸。不论是古典神话或升级棋的游戏,那意思太明显了。它能为地上的世界连接到天上或地狱,就像一座拱桥。”
纪然边点点头边翻到第四幅插画。
他觉得秘密的烟雾在被层层剥开,一扇扇的门自动开启,发出怪异的嘎吱声。现在他眼前是那个小丑和一座石制的迷宫。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要选择什么?”纪然皱着眉。
“就是那迷宫。”
“对,就在那里。”她指着画,“那入口处的门是关着的。”
而且出口的门也是关着的,纪然仔细看着,眉头不禁皱了一下。接着翻到下一幅插画。
“很好。正是这个意思。这和图中的寓意符合。守财奴数着他的黄金,无视身边手拿沙漏和草耙的死神。”
“为什么是草耙而非镰刀呢?”
“因为死亡宰割,而魔鬼做收集的工作啊!”
他们停下来看第六幅插画,一个被钉在墙上的人。纪然做了一个厌恶的表情,好像答案太明显了似的。
是江萧云吗?
他想着,手却没有停下来,又翻到了下一副插画。
国王和贵族在一张奇怪的棋盘上下着围棋。
可是奇怪的是双方的棋子居然都是相同的白色的。
黑色的两只狗残忍地互相撕咬着。
“这又是什么意思?”纪然无奈的看着这幅插画。
“不知道,不过这么下棋怕是分不出输赢吧!到是那两只疯狂的争斗的狗,不管怎么样都只会是两败俱伤!”
杜夫人平静地看了纪然一眼,轻轻地说道。
“至于第八幅,”她说:“城墙外,一位跪在地上的人即将被砍头,而那刽子手是个身着盔甲的战士,手上高举着剑。不过诡异的是那个刽子手居然长着狗头。远处有个转轮,轮上有三个人像,一个在伸长了舌头,一个往外吐东西,一个缓缓地走出了转轮。”
“只剩下一幅画了。”
“是的,最后一幅,也是我这么多年一直不理解的一张图,不过我也还是有点收获,起码知道了那个阳光下的古堡到底是哪里了!”杜夫人蹙着眉,有些不甘心,可是旋即却又释然的笑了笑,和蔼的向纪然诉说着自己的成果。
“这是哪里?”纪然手指着古堡说。
“赫连勃勃的大夏城!”
“大夏城?赫连勃勃大王?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纪然有些失望的摇摇头,显然他听过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