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就罢了,却还将帮忠义侯府的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听母亲回去说姚三太太的作为,好像并不将姚七小姐当做自家的女儿,提起姚家的长女甚至还颇有微词。
他还不知道这些事的时候让人送名帖到姚家,后来知晓了他本不想登门。转念一想不如来说得清楚些。
裴明诏瞥了一眼姚宜闻,站起身来,“我从泰兴走的匆促,没有见过姚老太爷。”
姚宜闻顿时觉得像是被淋了一盆冷水。
这是个误会,他早就知道了。
是因为开始忠义侯府没有说得很清楚,只是提了泰兴。他们就自然而然就想到了父亲身上。
那阵子只要提起忠义侯世子,他们都十分的荣光。
很快外面都传是父亲帮了忙,在衙门里他遇到了不少的同僚大家拱手道贺。
再后来,他虽然知道了真正帮忙的是婉宁,他也没好意思解释清楚。帮忙的不是父亲而是女儿。
怎么能随随便便在人前提起未出阁的女儿。
现在裴明诏却说起来,不禁让他脸红,仿佛他刻意占了女儿的功劳。
永安侯到姚家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就是为了将话说个清清楚楚?
明明是自己生养的女儿,现在有了出息,他却没有跟着脸上有光。
婉宁小小年纪,做事周到又稳妥,这样的话他最近屡屡听到。
可是提起这个,他却不知道要怎么接话。
难道说,四年里,那个在他心里不争气的女儿,突然之间就像变了个人,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并不看好的女儿却被人人夸赞。
裴明诏没有留下来和姚宜闻寒暄,而是径直告辞出了姚家,姚家下人甚至连点心都没来得及送上来。
姚宜闻看着裴明诏的背影,恍恍惚惚地回到内宅里。
下人来禀告,“老爷,老太爷请您过去呢。”
姚宜闻点点头,看向下人,“不用你们跟着了,我去屋里换了衣服就过去。”
小厮和丫鬟都退下去。
姚宜闻在园子里走着,不知不觉走到的婉宁曾住的院子。
这是沈氏选的地方,离他们原来住的主屋不远,沈氏特意将院子的外墙刷成了粉色,粉色的小院子,里面种了许多花树,沈氏说小姐住的院子要多几分婉约,还提起沈家在扬州的绣楼,感叹,“如果有绣楼住就好了。”
结果院子里种了葡萄,有一次婉宁爬上了葡萄架子,将乳母和下人都吓坏了,一个小姐竟然胆子这样的大。
姚宜闻想起婉宁说的话,“四年里,父亲有没有进那院子里去看一看?”
姚宜闻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院子仿佛很安静,石阶被打扫的很干净,一切都像从前一样,只是少了热闹。
从前婉宁在院子里的时候,身边跟着四个丫鬟,六个婆子,无论什么时候下人都是来来往往的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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