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柱触及赵镝的身躯,只见赵镝全身突然绽放出来一道淡金色的毫光,这道毫光极淡,在冲天而去的光柱面前如同米粒之珠与日月争辉。
可就是这道淡金色的毫光闪现之时,那冲天而去仿佛要捅破天一般的光柱,在触及这道淡金色毫光之时,突然就好像遇到了克星一般,在这淡金色毫光面前变得寸毫难行。
通过光柱如同擎天巨柱,赵镝端坐在巨柱上首,身上若隐若现的金色毫光给他整个人蒙上了一层神秘感,外人见到这副场景只觉得赵镝犹若一尊下凡的神明,下方梁山一众匪首透过法阵看到这副场景都不自觉地倒抽一口凉气。
这可是地品中阶法阵的全力一击,他怎么就能如此轻而易举地将之挡住?
这个问题萦绕在所有人的心头。
令人细思恐极。
他们所有人都没有看出赵镝身上绽放出来的金色毫光化着了一个巨大的篆文,这个篆文正是神鼎打入赵镝脑中的那个篆文,只是篆文放大了无数倍,由一股淡金色的莫名之力演化而成,将赵镝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镇压在光柱上端,这才让光柱无法前进分毫。
外人只能够看到赵镝身上绽放的毫光,根本看不穿这个巨大的篆文本质,别说其他人了,就是公孙胜这位法阵实际操控人也同样没有发现篆文的存在,他只是感觉到自己操控的法阵之力撞在赵镝身上就好像撞到了一堵无形之墙,这墙坚固无比,以自己全力施展出来的法阵一击,在这堵墙面前就好像蚍蜉撼树。
公孙胜差点被赵镝这番操作给打击得郁闷吐血,要知道这门地品中阶法阵是他毕生的得意之作,可以说是他半生精研法阵而成的大成之作,这门法阵是他半生的骄傲,可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半生的骄傲在别人面前竟然是如此不堪,这种打击对于傲娇如公孙胜这样的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
公孙胜在外人面前表现得越是无欲无求,那越是证明了他的骄傲,正是因为对自身的无比自信,才造成了他的无欲而刚,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只要自己想要那一切都不在话下,所以他才能够表现得潇洒恣意。
可越是骄傲的人,一旦自己骄傲的资本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笑话,那对他的打击相较于寻常人来说也是要被放大无数倍的,因为这是他多年来一直坚守傲娇本心的唯一资本,一旦失去这唯一资本完全不亚于直接夺取他半条命,这种针对内心世界的摧残完全不是普通人能够感受得到的。
公孙胜此时就有种恼羞成怒的愤慨,感觉外面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的笑话,自己一贯保持的高人形象似乎在所有人面前开始崩塌。
其实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臆想而已,但是此时的公孙胜却觉得自己臆想的一切都在自己身边发生中,他甚至有点惊慌失措,所以想都没有想,便直接一点手中的阵盘,硬生生地把整个梁山山脉中这几年好不容易积蓄出来的一丝地脉之力给直接放了出来,借助地脉之力想要逼出法阵的所有潜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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