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安月君像是没反应过来,愣愣地说,,脸上的害怕,脆弱,如小孩般,让人心疼。
“堡主,大概生了两个的缘故,用尽了力气,现在夫人已没了力气,昏迷不醒,这样下去,不仅孩子危险,夫人也很危险。”稳婆忧心忡忡地说。
安月君垂下眼睑,掩住了满目的脆弱,唇边微微勾起,轻轻地说:“保不住她,你就陪葬。”
稳婆簌簌发抖,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暗自哀怨,早知当时就不要谈那重金两个字了,现在怕是连小命也没了。
哆哆嗦嗦地努力了许久,也用了催生的方法,却依旧没有效果,稳婆面如死灰,颤抖地说:“堡主,我已经尽力了,怎么也叫不醒夫人,孩子……”
心里的惧意随着他满脸的骇然,冷厉,残酷而又狠毒的气息而愈来愈浓,渐渐地,吓得尖叫了一声,竟“咚”的晕了过去。
安月君冷眼看过去,不为所动,狠狠地踢了她一脚,却未醒,于是,对一旁的婢女说道:“把她弄醒!”
话刚完,眼皮子垂落,看着叶溪倩,轻轻地说,如哭诉,如乞求,说:“娘子,你会没事的,明明答应我,一辈子不离开我的,会没事的……”
一遍又一遍的乞求,呢喃,却唤不醒睡梦中的她。
这时,门开了,齐天放首当其冲地跑了进来,担忧地问:“怎么回事?”在看到床上的情形时,脸色一正,严肃,暗自说:“不妙,她有危险。”
转身离去,拿药箱。
走到门口,它却自动出现在齐天放的眼帘,杨若儿急急地将它塞到他手中,说:“给!”
齐天放接过药箱,立即打开,拿出一粒药丸喂给她,取出银针,狠狠地在她身上几处穴道上扎了过去。
微微有清醒的迹象,稳婆被浇了一盆水清醒了过来,走到床边,继续,最后,齐天放毫不犹豫地在她指尖扎了下去,终于,叶溪倩醒了过来,双眼迷蒙,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发衣,一阵痛又袭来,她狠狠地咬住下唇,拼命地使力。
“夫人,快出来了,用力……”稳婆不断地替她打气。
“夫人,快了,看到头了,再用力……”
“夫人……”
“……”
似乎终于过了很长的时间,终于,满头大汗的稳婆轻舒了一口气,拿着怀中的婴儿,说:“出来了,出来了,恭喜堡主,夫人,是个女孩。”
安月君心里胀了满满的幸福,娘子没事,俯身,在已精疲力竭,昏睡过去的叶溪倩额头轻轻印上一吻,柔柔地说:“娘子,辛苦了。眼神泛着柔意,倾注了所有,专注而又缠绵,缱绻。
稳婆抑制不住上扬的心,沧桑的脸笑开了,却在低头的时候,惊愕住了,恐惧慢慢袭上她的心头,她颤巍巍的手慢慢凑到婴儿的鼻尖,手顿住了,脸倏地变了,“噗通!”立即跪了下来,胆颤心惊地说:“堡……堡主……,可……可能是生……生的时间太……太……太长来了,是个死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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