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国子之却笑道:“多谢太子殿下夸奖,老臣对燕国忠心耿耿,太子殿下能看见,老臣心里也欢喜的紧。”
太子没想到子之居然这般无耻,他都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相国子之却对燕王说道:“王上,古语有云,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臣认为秦开虽然年幼,但足以当的此任。”
相国子之的表态,不仅秦开眼角抽了抽,就连太子以及公子职都忍不住身上的肌肉抖动。
无耻,太无耻了。
以前居然没发现,子之的无耻居然如此的没有下线。
燕王也笑了起来,说道:“既然相国和寡人想到一处去了,甚好。太子,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相国子之忙跪下说道:“王上英明。臣还有一件事情启奏。”
太子本来气的脸色发青,听相国子之又要奏事,心上笼罩了一层浓浓的担忧出来。
“何事?”
“早前秦尚大夫曾在世之时,曾对老臣说过,他有一个遗失在草原上的儿子,也对老臣说若能和老臣结下亲家,对燕国来说也是一件喜事。如今秦尚为国捐躯,老臣便擅自做主,将老臣的外孙女许配于秦开,也算是对当年这件事情的交代了。”
“这?”说这话的是太子。
公子职也猛地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秦开。
燕王沉吟片刻,说道:“秦尚说过此话,寡人为何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啊。”
相国子之说道:“这还是数年前,秦尚曾在我府上做客说起的。王上也知道,秦尚和老臣关系并不融洽,这么多年也就去过一次鄙府。”
燕王沉思了片刻,忽然说道:“相国说的可是那次为东胡之事你们在府上相见的事?”
“不错。王上好记性,正是那一次。”
秦开便要上前阻拦,不过秦朗暗中给秦开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王上,臣之三弟尚未加冠,此时言婚事为时尚早。更何况,家父罹难,臣与弟弟心情悲伤,恐怕要辜负相国大人的厚爱了。”秦朗站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