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 琥国少年虽然博广见闻,但这件事显然并不知晓。
“这我可不知道!”琥国少年连连摇头。
“痞子将军到底是谁,恐怕没人知道,但是这人最近却在皓城出现了,那场轩然大波就是他掀起的!”断纹缁衣娓娓道来,神情却是十分向往。
“话说公子昊和费虞从王城龙田逃出,一路向东到了皓城。”断纹缁衣继续道来,如同亲见,“公子昊派费其候统兵驻扎在皓城西面百里处两山夹持的‘扼风口’关隘,以为那里易守难攻。”
“另一方面,向丹琅派出使者求和,条件十分丰厚,简直亡国之举啊——”老先生悲愤异常,捏紧了双拳。
“既是两国谈和交往,往来使者交换书简,必是国之机密,你又如何知晓,如何又亡国了,简直一派胡言!”那青衣男子涨红了脸,口出不逊。立刻众人一阵嘘声,要知道在酒肆中评议国事,是列国惯例,无论观点如何,只代表一家之说,根本不存在告官捉拿之事,更别说言语攻击,口出不逊了,是以青衣男子一出口,立刻招来嘘声。
不待断纹缁衣回答,一名黑衣男子从座中站起,从容走到中间,朗声说道:“在下孟清简,就是和谈使者的随行护卫,亲历此事,可以为老先生作证,老先生所言字字属实!”听众中立刻有人发问,急切要知道求和的条件。
“公子昊为了即位,稳定时局,对丹琅虎狼许下了无耻至极的条件……”孟清简将手指捏得啪啪作响,愤然道,“他许诺说,只要丹琅肯罢兵议和,他愿将王城龙田以北百里土地,连同王城一并割与丹琅!简直将祖宗的基业都卖了,不是亡国之举是什么?”
“啊?!竟有此事,卖国之贼……”
“公子昊费虞狼狈为奸,将大好河山统统割掉,万死难辞其咎!”
“……”各种贬鄙谩骂之词滔滔不绝,难以尽表。
孟清简又道:“丹琅与公子昊虚与委蛇,一方面和谈,一方面却另有打算。”
“丹琅有何打算啊?”胖子忽然问道,他听着众人群情激昂,不住的骂公子昊和费虞,只觉得和自己并无关联,倒是非常好奇下文。
孟清简道:“丹琅答应和谈,公子昊以为大事已定,便在皓城先王行宫准备即位大典,费虞也拟了遗诏,就等吉日一到,便行登基大典。”
“看样子,即位大典你也亲历了?”青衣男子目露凶光,冷笑道。
孟清简道:“那是当然,当时我知道公子昊开给丹琅的和谈条件,心灰意冷,只等大典结束,便要卸甲回乡,不曾想即位之日,却又起了大波!”
“大典那日,公子昊和费虞特意在行宫内外安排了二千甲士,严阵以待,以防有人捣乱。另外在宫门外支起了一口大鼎,下面燃起熊熊之火,鼎内装油,烧得滚沸。”孟清简口齿伶俐,言辞便给,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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