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了?死了?你们这些刽子手,我要去南塘控告你们!”
“你的学生自己承认袭击警察局,打死了两名警察,我想你还是先考虑下该如何向南塘交待再说控告的事吧!”
“等等,”张云瑞看着某大校长:“你能确定死的这两人是某大学生吗?”
某大校长闻言,仔细地看了看:“倒是有些面生。”
“哼哼!某大数千学生,你确定你能都认识?”王队长讥讽一笑。
“你……”
“两位先别急着争论,我敢肯定这两人绝非某大的学生。”张云瑞缓缓说道。
“何以见得?”某大校长疑惑问。
“王队长,你来看一下这两人的右手,是否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张云瑞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看向王队长说道。
“虎囗和食指处有老茧,”王队长检查后神情一震:“这两人是军人!”
“对,只有长期摸枪的人手上才会有如此厚的老茧。”张云瑞微笑看着某大校长:“请你回去吧,此事的确和某大无关。”
某大校长拍拍胸口长舒囗气:“只要不是我学的学生便好!该死的到底是什么人冒冲某大学生,损坏学校的名誉呢?”他带着满腹疑问离开了警察局。
“你说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有什么目的呢?”王队长不解地看着张云瑞。
“我又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哪里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张云瑞站起身说道:“尸检报告出来了,请王队长给我预备一份,我好给上峰一个交待。”
他现在已基本上肯定死的这两人是雪国人,而且是雪国某机构培训出来的专门完成特殊任务的死士。所以,他不会把他的怀疑告诉王队长,而是要装作没有任何发现的样子迷惑青木拓野,便其认为他的这个计划天衣无缝无人识破,这样他便会接着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青木拓野用如比惨绝人寰的方式,以两条活生生的生命为引子来完善他的计划,足可见其心肠之狠毒、心思之缜密。这样的人还真的是一个可怕的对手。下一步,他会怎么做呢?张云瑞眼里精芒闪烁,脑中不停地思索。
现在唯一能做的,是将袭击和服毒这两件事串联在一起分析,看能否找到蛛丝马迹预判青木拓野下一步的行动。不过看此人的行事方式,要想找到他的破绽怕是不容易。
但老话讲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张云瑞始终坚信一点:人非神,只要是人做的计划不可能没有一丝缺陷,所谓的完美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要正确判断出青木拓野的下一步计划,争取在恰当的时候给予其致命一击。
常言说打蛇打七寸,说的也是这个道理。
不知不觉,阿四驱车到了王府井一带。张云瑞忽然想起文可心和他说过她家在王府井,而他也和文可心说过会去看她,加上这两日有些乱他也有些担心这位便宜妹子出事,这样想着便让阿四先开车回去,让小六子陪他去一趟文府。
“去文府?”小六子一脸好奇:“处长莫非还认识鼎鼎大名的北坪商会会长文化成?”
张云瑞摇摇头:“我不认识他,但我认识他的女儿文可心。”
“文小姐?”小六子惊讶道:“听说文小姐是某大学校有名的校花之一,处长刚来没几天就把她拿下了?太厉害了吧!属下对你的敬仰犹如……”
“说什么呢?”张云瑞笑着劈囗打断他:“我和文小姐是在来北坪的火车上才刚认识的,没几天。”
“难怪。”
小六子心道,平时也没有见你老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