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下一秒的确认会是一个无底深渊。
屋外的房门被吹开,一道白影急速的窜进房内。
“是谁?”秦若歌恢复了一点警觉,出声道。
“歌儿,好久不见。”进屋的白衣人正是柳君邺,昔日的公子。
“是吗?我不觉得很久!”秦若歌盯着他,语气没有了往日的尊敬。
“你胆子真当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柳君邺单手挑起秦若歌的下巴,用力的捏着,好像要把她的下颚生生捏碎。
一股疼痛传来,秦若歌皱着眉,却始终没有哼声。
柳君邺微微叹了口气,像是在自语:“看来你真当恨我如此,居然连死都不怕。可是婉歌,你知道的……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死,惹我生气的代价是生不如死……”
他说的很轻巧,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但在听者耳中却是冰凉入骨。
“我不叫婉歌,我叫秦若歌。公子分明知道,又何须再叫一个不相关的名字。”秦若歌道。
“是啊,你叫若歌……可在我心中你就是婉歌。也只有婉歌这个名字属于我,属于红蛛门。”
“别再跟我提什么红蛛门。”一说到此,秦若歌一手拍掉被柳君邺桎梏的手,眼中有毫不掩饰的恨意。
柳君邺对她的以下犯上不以为意,他哈哈大笑起来。
“婉歌,你要知道,害萧景如此的并不是我,而是罗萨。而且罗萨已经死在你的手中,你也已经报仇,你又何须如此恨红蛛门呢!”
“我恨罗萨,可也恨红蛛门,但比起对红蛛门的恨,我更加恨你。”秦若歌第一次敢这么跟柳君邺说话,她早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顺从。
“婉歌,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别忘了你现在还在红蛛门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你跑不掉。我不是不会生气,而是对你比较迁就。我迁就你并不代表你可以一直惹我生气。”柳君邺眼中隐隐露出怒色,他紧握着双手,极力在隐忍,让自己不要发怒。
“公子,我有什么说错的,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大可惩罚我。又何必让自己忍得这么辛苦。一直隐忍,蛇信花又要长了吧。”秦若歌恶毒的说道。
原来,他杀殷书贤,蛇信花肆虐生长,她都知道。
原来,她对他也不是漠不关心,毫不在意。至少他的事情她知道一些。
心中的怒意因为联想到这些,顿时消散了不少。
“你又何必惹我生气,我活不了多久,何不陪陪我。等我死了,你便自由了。”柳君邺淡淡道,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的恳求。
这样脆弱的公子,秦若歌不曾见到过。心中的恨意少了几分,增添了几分柔软。
她的目光掠过昏迷着的萧景,萧景的脸色依旧惨白如纸,如若不是昏迷中的萧景胸膛还有略微的起伏,想必很难有人会相信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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