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蓦然睁开眼,见身下的美人唇瓣红红的,带着晶莹的水光,两眸湿漉漉的带着**,正是娇艳欲滴期待承宠之时,遂不耐的回绝:“一个时辰后再说。”
他又埋头去亲她,可是管家却道:“殿下,官家说事发紧急,需要殿下尽快入宫商量大事。”
陆恒无奈的支起上半身,阮棠却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眼眸中满是不满与恳求:“殿下别去好不好?”
她眼下只想靠美色拴住他,可他眼见着被自己套上钩了,却要被人横插一脚搅黄好事。
他喟叹一声,又狠狠含住她的唇亲了一番,坚定的爬了起来:“国事不可儿戏,等我回来。”
阮棠看着他大步流星离去的背影气的直捶床。
陆恒进了宫才知道一起入宫的还有几个老臣,以为发生了大事。
宽敞的御书房中飘着龙涎香的气息,陆绰两腿缩在雕花大椅上,两臂交叉于胸前说道:“朕要把拓跋弘遣回西凉,各位爱卿以为如何?”
陆恒心里还回味着和阮棠那未尽的好事,一心只想着早些回府,于是断然拒绝:“不行。”
若是他答应了,还得继续坐着商量后续事宜。
陆绰听得他带头反对,神情激动的站起身——他本是缩在椅上的,自然也站在了椅子上,毫无天子风范。
“皇叔为何不许?难道皇叔不知道他与阮棠有私情吗?”
陆恒乍听得“阮棠”二字,醍醐灌顶一般开了窍:“陛下为吃拓跋王子的醋便拿国家大事当儿戏,难道不知质子事关两国邦交吗?”
“皇叔不允,朕也要赶他走!”他横眉冷对,陆恒一言不发的站起身,目光轻蔑的瞟了他一眼,径直走了。
阮棠他要定了,陆绰、拓跋弘,一个都别肖想她。
他心急如焚的赶回府,想着和阮棠体验一回**之好。谁知刚踏进房门便听得美人嘤嘤哭泣的声音,他眉头一紧。
“怎么了?”他看到她靠在床头饮泣,婀娜的身姿曲线毕露,带着妩媚的诱惑。
她不理他,只是收了声无声哭泣。
只是这无声的哭最是惹人爱怜,他目光一暗,莫名心疼,耐着性子上前问道:“谁欺负你了?”
阮棠心知自己不能拿乔太过,于是抽抽噎噎的哭诉:“殿下匆忙就走了,让奴以后在姐妹们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来?她们都以为奴是殿下的房中人了,若是日后被她们知道真相,肯定要取笑奴。”
陆恒原本就心猿意马,听得这番与勾引无异的哭诉,早控制不住自己的绮念了。他故伎重演将她往床上带,低柔的嗓音满含欲念:“莫哭了,我与你燕好便是。”
谁知她却毫不留情的推开了他。
对于男人来说,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阮棠虽然有意勾引他,但是分寸之间的度量,她把握的分毫不差。
“殿下若是不稀罕奴,就把奴送给拓跋公子。”她瞪着红红的眼说着赌气的话。
陆恒听得这话,登时想起了陆绰要把拓跋弘送回西凉的荒唐决定,她在无意之间已经惹得三个男人为她争风吃醋,气恼之下将她狠狠推倒在床榻上,双眼猩红:“你当我是死人吗?三番两次提他!”
阮棠推了两把没推开他,见他剑眉紧蹙,黑曜石一般的眼中满是愤怒,心中蓦地腾起一股怒火,她“啪啪”在他脸上胡乱拍了两掌,骂道:“陆恒,你疯了!”
响亮的耳光拍的陆恒愣在原地。
阮棠见他神情愣怔,心中有些发虚:她是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打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