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半个小时后,商务轿车驶到环路48号别墅门前。
封靖拉开车门,等着徐爱谊下车。
可徐爱谊却没有瞧他一眼,冷哼一声,大步跨下车去,往别墅走去。
也就这时,前面迎来一个青年男子,他向徐爱谊微躬了下身子,道了声小姐,然后目光便落向商务车前的封靖。
在瞧见青年男人的那刻,徐爱谊的脚步慢了下来,然后停住回身,目光沿着青年男人的视线望去。
顿时之间,徐爱谊脾气全没了,留下的仅存悲哀。
封靖自然瞧出她眼中的悲意,可他那忍心看到这一幕啊!于是他咧开唇来,笑着冲她走来。
“封靖……”徐爱谊低声唤道。
“没事儿的,我去去就回来。”
“嗯。”
徐爱谊轻轻地点了下头,目送着封靖跟着青年男人走去。
……
拐了个弯,下了地下室,封靖被带到一个房间。
房间里没有床与橱柜,不是人住的居室,更像一个病房,里面弥漫着药水的味道,十分刺鼻。
在门口处,封靖犹豫了,久久的瞧着里面白色的一幕——雪白的墙壁,雪白的床和床褥,白色的器材,以及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青年男人没有走进去的意思,手一摆,身一躲,摆了个请的姿势。
封靖瞧了眼身旁面无表情的青年男人,长吁了口气,咽了口口水,还是迈开步子,走了进去。
是的,这房间封靖不是第一次来,而是每天都来。虽然不是寝室,但却比寝室更重要,因为它能治病,尽管是吴叔他们所说的病。
是的,他的病是吴叔他们赋予的,并没有到正规医院检查过。
是的,他失忆了,失去了过往一切的记忆。在吴叔他们的说法中,他是被徐爱谊捡回来的,所以,徐爱谊是他的恩人。
至于为什么要每天来这里?只因脑子坏了。
真的是脑子坏了,如果哪天没来这里打上一针,电击一下,到了晚上他的脑袋就会像炸裂一样难受。
然而,那只是打一针,电击一下吗?
里面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见封靖走了进来,放下手中捣鼓着器材,站起身来,手微微一摆,示意封靖躺到医疗床上,说道:“今天有哪里感觉不舒服的吗?”
封靖边按着医生说的躺到医疗床上,说道:“没有。”
一切如旧,包括精简的对话。
“那好,可能会有点痛。”
医生取来针筒和调配好了的药水,然后将手指大小的针铜吸满药水。
瞧着那个盛装着浑浊的药水的针筒,封靖咽喉不由得涌出更多的口水,不得不让他费劲的往里咽了咽。
最终他还是将眼睛闭了上去,或许眼不见,心不怕吧!
针插入时不是很痛,就如被刺扎了一下。可没一会,仿如一阵电流袭击全身,霎时每个部位都痉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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