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谁?”严嵩问道。
将领看着蒋庆之,“是……长威伯!”
艹!
蒋庆之满头雾水,“这是发生了何事?”
前方是文官,回头道:“羽林左卫指挥使谭晓昨夜被杀,杀他那人被你被拦截了。”
“那个贼人?”蒋庆之想起来了。
群臣目光古怪的看着他。
——贼人杀了谭晓,若是遁逃成功,此事就成了无头案。可蒋庆之却恰好出现……
这里面,会不会有些猫腻?
崔元刚想攻讦,朱希忠说道:“陛下,昨晚长威伯夜出,是臣有事求他相助。”
崔元赶紧缩回那只脚。
谭晓死了?
蒋庆之一怔。
五城兵马司的将领接着说道:“咱们的人去了谭家,发现财物一文不少,凶手也没翻动任何东西。”
“这便是去杀人的。”严嵩说道:“陛下,兴许是因仇杀人。”
有人阴恻恻的道:“京卫整肃,不知多少人为此焦头烂额,兴许,是为此杀人呢?”
京卫整肃是蒋庆之开的头,这便是把锅丢给了他。
“着锦衣卫彻查此事!”嘉靖帝看了说话的臣子一眼,眸色冷清。
那臣子赶紧缩了回去。
“陛下,臣……”作为侯爵,仇鸾今日也来了。
“朕,乏了!”道爷这些年在朝堂上越发话少了,但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知晓,他这是在护着蒋庆之。
仇鸾回班,随即各自散去。
“庆之!”朱希忠追上了蒋庆之,这厮看着眼珠子里血丝密布,但精气神却很是旺盛。
“精神头不错。”蒋庆之说道。
“昨夜和老大说了许久,都说开了。”
“真释然了?”
“不释然又能如何?难道真要把孩子逼得和我夫妇翻脸不成?”朱希忠苦笑。
“不只是翻脸。”蒋庆之想起了一件事儿。
“啥意思?难道老大还会……”
“这里。”蒋庆之指指脑袋,“这里的毛病会传下去,和你国公的爵位一样,一代代往下传。”
“你昨夜说会真疯……”
“对,是真疯!”
仇鸾就在前面,止步等着谁。
“长威伯。”仇鸾拱手。
蒋庆之无视了他。
仇鸾眼中冷意闪过,“听闻长威伯自诩兵法无双,更是有人说长威伯乃是我大明后起名将种子,正好本侯听闻府军前卫操练的不错。过了年兵部要校阅京卫,长威伯可敢与府军前卫一决雌雄?”
他身边的男子笑吟吟的道:“那秦源倒也有志气,竟然不去虎贲左卫观摩长威伯的统军之法。”
——这不是你左右互搏,而是另一种操练之法向你邀战!
“长威伯,不敢吗?”
仇鸾冷笑。
周围的官员纷纷止步旁观。
蒋庆之蹙眉看着仇鸾,“上次挨了一拳,不过瘾?”
这话是一语双关,仇鸾的脸青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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