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这是好事儿,你不介意吧?”蒋庆之说道。
“我和娘喜极而泣。”
一个男人把妻女逼迫到了这个地步,真是令人无语。
“锦衣卫那边为了维系脸面,便说爹是殉职而死。”窦珈蓝说的轻描淡写,但蒋庆之却能想象到这个女人在锦衣卫的艰难日子。
“为了还债,我便进了锦衣卫。”窦珈蓝说的很轻松,但蒋庆之知晓这个过程不简单。
“我从力士做起,每次都冲在最前面。”窦珈蓝突然摇头,“看我说这些作甚。伯爷,夜深了,赶紧歇了吧!”
蒋庆之起身,“赌债呢?”
“每年还一些,如今剩下不到五成。”窦珈蓝说的轻巧,但蒋庆之从她很少买东西的习惯上看出了端倪。
“你还得养家。”
“不养。我娘改嫁了,如今有了个弟弟。”
你这是……天煞孤女吗?
蒋庆之躺在床上,依旧想着窦珈蓝的命运。
醒来时,蒋庆之觉得神清气爽。
吃了早饭,裕王和景王来了。
小侄女儿也和小尾巴似的跟着两位兄长。
“表叔。”
“吃了吗?”蒋庆之在散步。
身子弱,就不要保养……这是某位御医说的,蒋庆之不解问他为何不保养。
御医说道:“为了保养身子骨,你喝一口水,吃一口饭,走几步路,睡晚些……都在算计,都在琢磨……
如此,你无时不刻不在提示自己的身子骨不成,有毛病。
这人啊!他经不起念叨,念叨多了,没病都会有病。
该吃吃,该喝喝,有事别忘心里搁。
忘掉自己身子骨的事儿,自然而然就好了。”
这不就是心理暗示吗?
蒋庆之觉得自己小觑了老中医。
从此他也就是抽几根药烟算是治疗。
至于散步,这不是保养,而是享受。
饭后把脑子放空,在庭院里缓缓而行,感受四季冷暖,感受人间烟火气,很爽。
“吃了。”
后面有人说道。
小姑娘回头,猛地惊呼,“你是谁?”
两个皇子听到妹子的声音不对,下意识的就转身冲了过去。
一个锦衣少年站在晨光中,伸手喊道:“是我啊!我朱时泰啊!”
可两个皇子却冲过来就打。
朱时泰蹲在地上,“叔父救命!”
蒋庆之却没管,等裕王二人装模作样的说什么认错人了,他才干咳道:“这是你等的同窗,小师弟……也不小了,朱时泰。想来你们都认识。”
成国公一系是老牌勋戚,和皇室关系密切。
“是你啊!”
“这天黑,没看清,得罪了。”
两个皇子一边致歉,一边暗自叫唤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上课!”蒋庆之不会管这些少年之间的恩怨。
今日的课,蒋庆之说到了边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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