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小伙计介绍,说还能买毛线回去,自己织,都兴奋不已。
还能自己织?
后宅妇人最多的,就是时间啊!
“小伙计,买你家这毛线,真的免费教授编织针法?”
“这位夫人,千真万确,若你们有兴趣,可以去后面的院子里,有专门教授针法的女夫子,可以跟着学习!”
“太好了!”
柳夫人看看时间,其实还早,就和两位夫人商议,去学习编织针法。
几人当然没问题,在小伙计的指引下,来到了后面的院子。
阿宝娘和另外两个妇人,看到真有人来学习了,忙有些紧张的站起来打招呼。
“几位夫人好,快请坐!”
这样贵气的夫人,竟然要跟着自己学手艺,阿宝娘和另外两个妇人都有些惶恐。
还是阿宝娘先镇静下来。
公主可是说了,她们如今是夫子,想学编织针法的人,就要尊重她们,否则她们有权利不教。
阿宝娘这几年进出公主府,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
见进来的几位夫人虽然一身贵气,却也没有颐指气使,遂定了心神,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竹签和毛线,开始教授柳夫人编织针法。
两人见阿宝娘毫不怯场,也壮着胆子,开始给几位夫人讲解针法。
都不是愚钝的人,尤其是古代的妇人,更加心灵手巧。
经过阿宝娘三人的讲解和示范,柳夫人几人已经会了简单的针法。
几人兴高采烈的采购了一大堆各色毛线,准备回去大展身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得间好物真是人来人往,都是各府的女眷过来购买毛线学针法的。
人多,是非自然就多了。
就有人聊起了最近市井之中流传的一些消息。
“……听说咱们的福德大长公主,年纪轻轻就耐不住寂寞,四处勾搭男人,连北戎那个王子都不放过……”
“嘘,不想活了你,这种事情也能乱说?”
“这咋是我乱说的,外面都传开了,说北戎王子为了讨好福德大长公主,特意回了北戎,带来了几十马车奇珍异宝,送给了福德大长公主……”
“嗤!”
旁边一个夫人被她的话逗笑了。
“这样的传闻你也相信?北戎王子随便就能送几十马车奇珍异宝给一个外人?哈哈哈,北戎人要是那么富裕,还用得着跑到咱们大越来抢东西?”
“……这倒也是,不过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嗐,这话你们也信?福德大长公主那是啥人,人家这开发区那可是日进斗金,还能看得上北戎那个胖子?”
“就是,福德大长公主可是与顾小大人定亲了的,有了顾小大人那般惊才绝艳的未婚夫婿,福德大长公主还能看上那些凡夫俗子……”
“我看这是有人见不得福德大长公主好,随处散布谣言……”
“我倒是觉得无风不起浪……”
众说纷纭,有人相信,有人嗤之以鼻。
看到这么多人悄悄的说公主坏话,阿宝娘简直是忍无可忍,忍不住站出来说话了。
“诸位夫人想必知道,这得间好物就是公主殿下的产业,此编织针法,也是公主殿下大义,免费教授大家,可是还有人捕风捉影,败坏公主清誉,可有觉得心中有愧?”
“……!”
众人都有些有些不自在。
福德大长公主位高权重,深得皇上看重,为人处世让人叹服。
她们真的没有必要听风就是雨的,在背后说人长短。
当然也有人暗戳戳的嘀咕:“无风不起浪,谁知道呢?”
说这话的人,立刻收到了注目礼。
在她跟前坐着的人,都悄悄往旁边挪了挪,好似要与她撇清关系。
后宅妇人闲来无事,就是家长里短,勾心斗角。
尤其是世家大族的后宅妇人,整天无事可干,最是热衷于这些流长蜚短。
陆元元自从来了京城,真的是时不时就能引起话题。
晚上回到公主府,阿宝娘就把白天听到的传言告诉了陆元元。
陆元元听了,还有些怔愣。
好半天后,忍不住嗤笑一声。
这些人真是吃撑了吧?
是哪个没脑子的家伙,这样的流言都能传出来?
“婶子,谢谢你为我报抱不平,流言止于智者,你也无需太过在意!”
“……可是公主,你这样无私的免费教授她们手艺,还要受她们诋毁,是何道理?”
“婶子,嘴长在别人身上,要说就让她们说去,我相信公道自在人心,这样的流言蜚语,根本传不了多长时间的!”
陆元元对阿宝娘的维护,很是感动。
不过,有人无的放矢,你越是理睬,她越是来劲,你不当一回事,事情自然而然就会会烟消云散。
再说,她现在哪里有心思,理睬这些流言蜚语。
大花几个大概最近发情了,脾气暴躁,整天的躁动不安,半夜三更都能听到它们的虎啸声。
陆元元本来还打算明年春天,全家人回去枫林村看看,顺便找借口把大花它们送去空间。
可是现在,灵池水明显已经不能安抚这些家伙了。
陆元元生怕哪天,这些家伙跑出去伤人。
可是现在把它们送进空间,该怎么和家人交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