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张京墨指尖正巧落下了一瓣雪花,他也不知怎么想的,竟是直接抬手,将那雪花喂进了自己口中,还慵懒的说了声:“好冰reads;。”
陆鬼臼见状,喉结上下动了动。
两人饮酒半日,这雪也越来越大,到后来竟是百米开完已经看不清人影了。之前陆鬼臼倒还任由雪花落下,这时见雪下的大了,便用灵力将雪花隔开了。
按理说这一壶酒本该没多少,但陆鬼臼没怎么动口,几乎全是张京墨喝了,他开始还会给陆鬼臼倒酒,到后面却是自顾自的喝的起劲,却像是把陆鬼臼给忘了。
相隔数十年,眼前的人却似乎并无太多变化,陆鬼臼贪婪的看着,觉的一刻也不愿浪费。
张京墨的两颊通红,神色迷离,他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陆鬼臼给他倒酒,他便喝。
两人这一壶酒,从早上喝到了晚上,张京墨到最后有些撑不住了,手撑着下巴,脑袋往下一点一点,和平日仙风道骨的模样判若两人。
陆鬼臼见状,才轻声道:“师父,你可要去休息?”
张京墨半眯着眼,他含糊道:“喝……”
陆鬼臼微微的抿了抿唇,知道时机算是差不多了,他站起,走到了张京墨身边,弯下腰柔声道:“师父,我把你扶进去。”
张京墨看也不看陆鬼臼,只是死死的抱着酒壶不肯撒手。
陆鬼臼哭笑不得,也就任由张京墨抱着了,他一弯腰,便将张京墨抱了起来。
很轻,很凉,像是抱着一片随时可能融化的雪花,陆鬼臼一步步的往屋子里走去,心头却如擂鼓一般,他知道自己抱着的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至少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这个梦是触不到边的。
张京墨的头靠着陆鬼臼的胸膛,眼睛里已经没了焦距,他这次不用酒杯,便直接将酒壶往口中送去。
奇的是那酒壶小小一个,竟像是喝不完一般,任张京墨如何倒都有酒流出。
陆鬼臼的脚步极稳,他进入屋内,先是将张京墨身上的雪花清理干净,然后才将张京墨,放到了床上。
张京墨眼睛虽然还是睁着,却是没了意识,他似乎是觉的有些不舒服,口中低低哼了一声。
陆鬼臼听到那声音,不由的口干舌燥了起来,他握了握拳,哑声道:“师父,徒儿帮您更衣。”
——这话也不知是为了骗张京墨,还是纯粹的自欺欺人。
张京墨躺着没动,似乎是完全没听到陆鬼臼的话,他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却还是一口口的咽着那壶中的酒。
陆鬼臼将张京墨的衣物一件件的剥下,很快便看到了张京墨的肌丨肤。
那肌丨肤比绸缎还要软滑,比玉石还要细腻,陆鬼臼的手一直在抖,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淡定。
但时机不对,时机不对……陆鬼臼不断的告诉自己,他就像一头见到血腥味的野兽,不断的徘徊嘶吼,却因为那血腥之中暗含的危险不能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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